“哎~”二驢子這回真有點兒耷拉腦袋了,這件事情辦的真不如何標緻啊!
二驢子難堪的笑了,“看我這腦筋,真怪不得彆人說我笨。你看,我連一點兒籌辦都冇有。行,小孩兒,你先在這裡等一會兒,我上小賣店裡買去。”
“切!”老太太嘴裡竟然蹦出來一個網上常用的詞彙,大抵是常跟那些家裡有網癮孩子的家長嘮嗑,偶然中學來的,“你管人家說話刺耳不刺耳乾嗎?隻如果然能給咱家添一個會過日子能生孩子的女人,讓娘每天給她燒高香都成。”
真是有些好笑,小男孩跟著來到二驢子家,問他要紙和筆,二驢子這才反應過來,他這個向來用不著寫字的人家,那裡來的紙和筆?
老太太才悠悠的說:“人家都說:笆籬子呆三年,老母豬賽貂蟬。娘我曉得你的性子,甚麼事都愛憋在肚子裡,不往外說,就主動的籌措著,從速給你說媳婦,但是我一說這事兒,你就躲躲閃閃的,我就開端瞎揣摩了,傳聞很多人在那邊邊憋的難受,就……就……就……嗨!我一個老太婆子有啥磨不開說的?就是男的跟男的,做那兩口兒做的事兒。做的多了,有些人就轉了性子,不喜好女人了。我想看看,我兒子是不是也跟彆人說的似得,轉了性子啦?”
老太太不覺得意,“他們頂多也就是曉得你找人問問,看看能不無能,是吧?”
“還真彆說,這幫人挺有腦筋的。”二驢子還真有了興趣。他翻開紙條看,上麵寫著:男方暗號: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女的暗號:野火燒不儘,東風吹又生。
“你還冇有奉告我,要寫甚麼呀?”小男孩跟他有問有答,一來一往,不肯輸一點兒氣勢。
“那他到底是誰家的孩子啊?”二驢子焦急的問。
“粱王莊有個婦女,攛掇了幾個好朋友,專門乾保媒拉縴這一行,三裡五村的人,都去找她們說媒來。我托人給你問了問,人家說,冇題目,她們那檔案裡,上到九十九,下到十八九,隻如果結婚合法的春秋,要多大有多大的。我跟人家說,我們家可窮,人家女方不會嫌棄我們家吧。人家說,瘸驢對破磨,老天爺早就給安排好了,絕對配套。”
不消說,二驢子也曉得甚麼事,但是他無法的舉手投降,“好,好,好,您說。”
老太太攤了攤手,“就這麼簡樸,你還想整出點啥事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