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頭幾年,一向有人問我,對女人用強的時候到底甚麼滋味兒……”
我噗通一聲就跪在了鏡子前,持續折騰著,腦筋裡滿是七年前阿誰夜裡的片段。
閆沉從我床上扯過來一件要洗的T恤,很快就把我的手反綁在了後背,他用手掐著我的脖子把我狠狠摁在床上,就快喘不過氣了。
都已經曉得我和閆沉的乾係,還要我去給他們畫那種畫,我看著向靜年上車分開的背影,用力的摸了摸本技藝腕上的傷痕。
曉得抵擋不過他,我乾脆就這麼躺著偏頭往身後看,說話的聲音一點都不順暢,斷斷續續的,“要用,要用七年這麼久纔想通,還真是……沉思熟慮啊。”
看下時候,從閆沉出去折騰到剛纔為止,時候疇昔三個多小時了,我上班的時候頓時就要到了,明天必定要早退。
我是如何被閆沉從兩個小地痞手裡救走,如何把下了藥的烈酒灌進了他嘴裡,然後脫手把他身上極新的禮服給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