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有搬場公司的人進收支出,東西還真的都送進了我家隔壁空了一年多的屋子裡,工人抬著很大的一個書廚從樓梯上來,閆沉站的位置擋了路,工人連聲喊著讓他讓讓。
一下一下,細精密密的,像是軟手腕的獎懲,弄得我心煩氣躁,卻還得死命裝著對他的統統都無動於衷。
閆沉讓了,一眨眼的工夫就讓進了我家門裡,還回擊就把門給關上了。
閆沉抬手扶了扶金絲眼鏡精美的邊框,目光像是要一下子看破我似的,固然這目光看起來平安悄悄,可內裡含著的幾分不耐煩,我還是一下子就能看出來。
我感受獲得他手指的力度,禁止裡透著不容外力辯駁,等我抬起手想去禁止他,手腕頓時就被用力反轉著節製住,不得抵擋。
他的手指也垂垂用力很多,就在門外搬場的動靜俄然變小的時候,他終究拖著我進了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