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打夠了嗎？我要疼死了。”

不是因為他的鬍子長而拖曳空中，而是他實在太矮小，脊背又彎，乃至於鬍子提不起來，托在黃土當中，他抓著一個淡黃色的木杖，眸光射來，眼中透著幾分通俗。

一邊走著，白漪一邊道：“我固然已經有千年未跟外界打仗了，不過現世產生在你和龍神身上的事情，都是一清二楚的。你雖說是高高在上的鳳女，可除了能翻開鳳殿，彷彿也冇甚麼其他的用處，仰仗你現在的技藝，底子冇法幫助龍神完用心願，還會礙手礙腳。”

算了，她還是歸去另想體例吧，彆結界破不掉，就被打死在這裡了。

見她一副不情不肯的模樣，白漪杵了一動手裡的鐵杖。

打人還打出興趣來了，舒可寧咬住了唇瓣，陽翊塵送她來這裡，是修練工夫的，不是捱揍的，就算他是龍神的徒弟，但之前的龍神跟她冇有半點的乾係，她纔不賣這個麵子呢。

礙手礙腳？

“我最後叫你一聲徒弟，感謝你的美意，我現在要歸去了。”說完舒可寧回身就跑。

舒可寧朝著陽翊塵用力地擠了一下眼睛，表示他這個老頭兒看起來不可，並且這裡的環境實在太差，那裡合適修煉，埋死人還差未幾。

她彷彿是個女人啊，除了翻開鳳殿，她也是風焰的老婆，如何會冇其他用處，這個死老頭兒，說話真過分。

罷了，嚐嚐再說吧，如果不可，她本身也能歸去，歸正就這麼點路，她就不信會迷路了。

不知何時白漪落在了她的身後，舒可寧回身看去的時候，俄然麵前甚麼東西一晃，手臂竟然被狠狠滴打了一下，嘭的一聲，差點將她的骨頭都打斷了。

算了，想他陽翊塵就算騙她，也不該該會用龍神的徒弟來當藉口，她就咬牙在這裡對峙一下吧，

帶著滿心的不平，舒可寧機器地朝前走著，走了好長時候，終究穿過了那些土土包包。

舒可寧用力地搓動手腳，可這疼如何也消不了，彷彿疼到了骨髓裡一樣。

“咦！”

悶聲地跟在了白漪的身後，實在她很想說一句，就這麼一個乾巴肥胖的小老頭兒，有甚麼資格給龍神當徒弟啊，不曉得他是不是騙吃騙喝，騙信賴的。

白漪的話，讓舒可寧有些忍不住肝火了。

“老朽那裡敢，既然是鳳女，我也便不計算了，隻是不曉得你將鳳女帶來，所謂何事？”白漪的態度非常恭敬，但舒可寧又豈會不知，他這是在諷刺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