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倒還真的困住了一小我,這個莫名又臭屁的男人。
之前在困龍崖上的時候,她曾無數次胡想著困龍崖底會不會真的困著一條龍,卻不想竟是這麼一番荒涼的景色,乃至連一根草藥都冇有,真是白白華侈了這麼霸氣的名字。
他倒是一點都不跟她客氣……
剛說完,舒可寧才認識到他是啞巴,要如何叫她,正想著的時候,卻聽得男人悄悄地應了一聲,“好。”
她如何跟個呼之則來的丫環似得,跑這麼快做甚麼?
不過也不能怪她啊,誰叫他一向都冇有說話,她會這麼以為,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出去吧。”半晌以後,洞裡傳來了男人的喊聲,他換好衣服了。
見男人冇甚麼反應,她無趣地瞥了他一眼,然後回身走到了洞外。
這麼長時候冇有吃東西了,他必定是很餓的,但他的行動倒是不疾不徐,從拿筷子夾菜,到咀嚼的行動,無一不透著文雅和崇高。
不過既然他不是啞巴,那豈不是一個絕對完美的男人了?
臉上重新換上了笑容,舒可寧將衣服遞給他道:“你把衣服換上吧,我去內裡,你換好了叫我。”
冇爹疼,冇娘愛,現在連獨一對她好的梓木,都不知所蹤了。
長得都雅的人,公然穿甚麼都都雅,這身普淺顯通的長衫竟然也能被他穿出不凡的氣質來。
一陣冷風劈麵而來,舒可寧縮了縮脖子,昂首望瞭望高懸在空中的太陽,再低頭看看困龍崖底的冷落氣象,內心不由得感慨起來。
因為這些糕點本來是要做給梓木吃的,隻是他……
砸吧了兩下嘴,舒可寧的聲音卡在了喉嚨內裡。
本身做的東西味道如何,舒可寧那是清楚的很,糕點的味道能夠還過的去,但是那肉湯就真的……
公然她還是是最最悲劇的那一個……
長得都雅,氣質崇高,舉止文雅,貌似另有一身短長的武功,老天真是太不公允了。
“不是啞巴還不睬人,真是太冇規矩了。”舒可寧低聲嘀咕著,聲音不大,卻恰好能讓男人聽到。
這個烏龍……搞大了。
這會兒看男人這麼給她麵子,內心對勁的同時,又稍稍有點難過。
固然尺寸好似小了那麼一點,本來該是寬鬆型的長袍成了緊身型,這藏青色比之紅色讓他少了幾分超脫出塵,但卻多了幾分清俊刻毒。
舒可寧一邊自憐自歎地踢著地上的雪,一邊無聊地等候著。
男人斜睨了她一眼,麵無神采隧道:“我何時說過我是啞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