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死在了戰家人的手裡,你現在在做甚麼?你不但不為他報仇,你還想方設法救戰家的人?”
那份痛,從三歲起一向烙印到現在,就算年紀再小,也畢生難忘。
衣裳敞開以後,大師當即看的清清楚楚,男人的背上,早就有無數的傷口,全都是被鞭打出來的傷痕。
“若你不記得你兄長,那是不是也該記得,你阿誰剛出世冇多久,還不到三個月大的親弟弟?”
她皺著眉,怒道:“再不滾,我連你都打!”
這麼完美的身材,如此超卓超脫的麵龐,不是慕牧還能有誰?
但,他眉宇間,乃至連一點點痛苦的神采都冇有,就像是早就已經風俗瞭如許的獎懲。
“宮主!”終究,在婦人第三次揚起手中藤條的時候,身邊的女子跪了下去,一把抱住她的手。
如果,這臭小子真的情願說一句“他錯了”,或許,她能挑選諒解他。
琉璃死死盯著少宮主,多但願少宮主能夠說一句“不是”。
這是夜羅刹獨一能用來獎懲他的事情,他不怕痛不怕流血,乃至,連死都不怕,她已經冇有任何體例,能讓他聽話。
“不要!宮主!少宮主真的知錯了,求求你,饒了他吧!”琉璃嚇得眼淚都滾了下來。
少宮主是宮主親身帶大的,莫非,宮主內心就不疼嗎?
他的爹孃,他的兄長,他敬愛的弟弟……他冇忘!他向來就冇有健忘!
“我冇忘!”慕牧咬著牙,大聲道。
想到鳳九兒,慕牧眼底淌過一絲愉悅的氣味,就連身上的寒氣也散去了很多。
是他給鳳九兒動靜,流露了埋伏的事情,隻是,就連他本身都冇想到,那丫頭比他設想的還要聰明。
他的家人,最親的親人,全都死在了那一場大火中。
打在少宮主的身,疼在她的心,天曉得她內心有多疼!
“你為甚麼要這麼做?你是不是真的喜好上阿誰臭丫頭?”
跪在窗前的男人麵無神采,藤條每一次落下,也不過是在他背上留下一道血痕,讓他的額角多添幾滴盜汗。
“宮主,求求你,饒了少宮主,少宮主已經知錯了!”
昂首看著窗外那一輪明月,月色苦楚,安靜的天涯,卻彷彿垂垂燃起了一把熊熊大火。
但是,迴應他的隻要燃之不儘的烈火,隻要噬心的痛。
啪的一聲,粗長的藤條落在他的背上,帶著內力的藤條,一下子將他的衣裳割開,在他背上留下了一道帶血的傷口。
“是你奉告鳳九兒我們的人埋伏在黑虎山的山頭,是你讓大師此次的行動落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