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手腕一陣刺痛,侍衛後知後覺慘叫了一聲,手筋被挑斷了!
啞奴麵無神采,那張疤痕密佈的臉上滿是豆大的汗水,可他從昨夜到現在,愣是連哼都未曾哼一聲。
啞奴被綁在木架子上,渾身都是鞭傷,鮮血漫過衣衫,染紅了一大片。
砰的一聲巨響,嚇壞了裡頭正在行刑的兩名侍衛。
啞奴住的房間一貫是整齊的,他是個愛潔淨的人,就算粗陋,但也溫馨高雅。
這一劍如果下去,啞奴的手就要廢了!
侍衛站在他的跟前,一鞭子一問:“是不是你偷了八蜜斯的金鍊子,你如果承認,就點點頭。”
可明天,他房間的椅子被掀翻在地上,杯子的碎瓷片還在地上躺著。
“真是賤骨頭!連鞭子都不怕!”侍衛冷冷哼了哼。
鳳九兒一回身,當即朝地牢趕去。
“傳聞施刑的人都輪了三班,他倒是短長,不曉得疼似的。”
“打了一早晨還不招認,當真覺得我們不敢拿你如何樣了,是不是?”
俄然刷的一聲,將腰間的佩劍抽了出來,一劍刺向啞奴的手臂。
可誰曉得這賤奴竟然這麼能熬,熬到現在還是不肯意認罪!
侍衛連她甚麼時候出的手都不曉得,手裡長劍已經被她一劍挑開。
這麼鋒利的長劍,就是不將他的手砍下來,也必定會砍斷手筋。
“甚麼?”該死的鳳濁音,啞奴向來不迷戀財帛,這清楚是歪曲!
啞奴看著走到本身跟前的女子,眼底滿是訝異……
隻聽到哐的一聲,鳳九兒從侍衛手中奪過來的長劍以淩厲之勢刺來。
拿劍的侍衛剛要轉頭,俄然,麵前白影一閃,有人已經來到他的跟前。
還冇到,便聽到外頭有人在說話:“這傢夥也是倔,打了一全部早晨還不肯意招認。”
鳳九兒敏捷分開院子,終究在前院找到一個路過的侍衛:“啞奴呢?”
八蜜斯叮嚀過,必然要他招認,哪怕屈打成招。
“九蜜斯!”另一個侍衛嚇得魂飛魄散,當即抽出長劍要自保。
“啊……”慘叫聲,和鮮血一起伸展,侍衛倒在地上,手筋一樣被毀了!
現在地牢的某個牢房,血腥味濃烈。
……地牢,是每個府邸都會有的處所,專門用來獎懲犯了錯的下人。
那侍衛輕視地看了她一眼,不屑道:“啞奴昨夜盜竊濁音蜜斯的金飾,被帶到地牢去鞠問了。“
兩人一愣,那一劍愣是停了下來。
一起上冇甚麼人,她快速回到本身在角落的院子,卻到處找不到啞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