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紛飛,花雨陣陣,杜雨青手邊的花朵,像碧青的寶石,一朵朵綻放。
隋天香被丟在原地,纖纖玉指收的更緊。
小丫頭因為每日待在雨青樹下熟睡,也感染了一身花香味,舉手投足,都帶著很淡的暖香。
終究,掌心微微一癢,那朵花像是被風吹走了一樣。
呃,連珠炮般的話說完,那朵花還在空中悠悠的飄著,四周是死寂一片。
能夠還要扳連他們一起斬首……
很美,乾枯的雨青花,是半透明的淡青色,像是琉璃雕成。
調教其他女人冇題目,但是要調教瘋瘋顛癲的女人,三今後王上驗收,這真是……要了他命啊!
她溫言軟語,笑容溫婉,隻是杜禦熙毫無神采,眼神略帶冷銳的看著趴在地上的小小身影。
緊接著,花繡錦恨不得抽本身兩耳光,讓他多嘴!
“真的,這花……呃,我拿錯了……”杜雨青瞥見一朵“殘花”,立即伸出另一隻手,掌內心躺著一朵完整的雨青花。
杜雨青咬咬牙,呼哧呼哧的順著紫色光亮的樹乾滑下來,蹭的手腿發疼也不作聲,噗通一聲跪在明黃色衣袍的男人麵前:“罪女叩見王上!”
“筱筱女人真風趣,竟會爬樹……”很久,隋天香大膽突破沉寂,綻出一朵淺笑來,對陰沉不語的王說道,“王上,後宮以內,還未見過會爬樹的主子呢。”
這個男人,這個嘴唇像粉色薔薇的男人,就是那日欺負的她死去活來的傢夥!
花繡錦感覺此次招惹到一個很大的費事。
“王上,我……罪女是想……想送你一朵花。”杜雨青腦瓜緩慢的轉著,她必須奉迎這個男人啊,不然蘇齊歡就要刻苦了。
這麼每天跪著,遲早要得樞紐炎風濕病。
她現在又活過來了,因為杜禦熙走了。
而四周的奴婢們也戰戰兢兢,秀菊更是連牙齒都忍不住顫抖,王上一沉默,她們就像是在天國裡掙紮一樣。
看著那雙通紅的小手裡的淡青色的花朵,杜禦熙有種很奇特的感受。
杜雨青不曉得杜禦熙是甚麼意義,她的大腦直接下的號令就是:不想死的話,就快點找個來由!
但是……第一次有人送他花……
不過這麼高……暴君一掌拍過來,她不會死吧?
幸虧這地上都是落花,隨便一抓就是一把……
隻要風聲和雨聲,然後那朵花慢悠悠的飄在杜雨青的麵前,落地不動……
杜雨青還是跪在地上,冇人喊她起來,聽著兩小我還閒閒的聊起天來,不由愁悶的從鼻子裡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