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倒是清秀討喜,隻是坊間傳聞將軍幼 女從小腦袋受了傷,精力變態,怎會隨口說出這麼工緻的下聯來?
“壺中日月長!”很清澈的聲音俄然響起,聲音像是玉珠落盤,隻是稍嫌中氣不敷。
杜雨青被宮女攙扶到燈火透明的房間裡,這屋子非常大,四周鑲嵌著夜明珠,蠟燭粗如兒臂,將房間照的非常敞亮。
這個便是將軍的小女兒?
“侯爺,是不是應當……”小廝看向混亂的大床,內裡候著的但是王上的恩賜,其他女子應臨時屏退吧?
隻是到現在都不太明白,阿誰笑話的笑點在那裡。
房間正中心,放著一張尺寸超大的紫檀木床,薄帳輕吊,輕紗飛揚,透著股說不出的豔媚。
錦侯亦生了幅好皮郛,端倪如畫,眼角眉梢儘是風騷高雅,他的手從身邊薄衫女人的下身收回,將指間的蜜津抹向另一個女子口中,笑吟吟的說道。
可惜被雪侯開了苞,他最喜處子,最惡被人先碰過的女人。
杜雨青隨口應上,她可冇感覺甚麼奇特。
幾個女人紛繁捂嘴笑了起來,羞紅了臉:“錦爺每次都要出這麼刁難人的東西,洞裡乾坤大,這麼……恥辱,誰對的高低一句嘛……”
阿誰甚麼姓杜的,是全天下最壞的惡魔,她都傷成如許,竟然把她丟到陰暗潮濕的天牢裡,然後撈出來,打包送去甚麼侯爺府。
“錦爺,您吵嘴,奴家告饒了,真的對不上來……”一個女人被他一隻手逗弄的氣喘籲籲,雙眸含Chun的說道。
錦侯懶懶的將手從薄衫半褪的女子口中抽出,悄悄揮了揮。
把羞怯懵懂的處子,漸漸調教到到風情萬種的女人,這類過程妙不成言。
軟轎固然很舒暢,但是杜雨青屁股受傷不輕,又冇有任何的醫藥措置,趴在肩輿裡,一上一下的著抽著寒氣。
不過將軍府的女兒,是例外。
三五個妙齡女子,在在錦帳內,正與一麵龐風騷俶儻的男人玩耍調鬨。
“洞裡乾坤大。”水紅衣衫的mm笑道。
並且,模糊惦記取不知帶去那邊的老夫人,另有渾身傷痕的蘇齊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