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她的性子,以是聽雨隻好持續勸說,“娘娘,何必為了這類人氣壞了身子?現在不過是皇上寵她,等哪日皇上厭倦了她,她一個無權無勢的庶女,還不是任娘娘你揉捏?”
“哪有,皇上真討厭!”夏離拍開他手,嘟著嘴不滿欲回身。
想著想著他不由笑出了聲,倒讓夏離瞪大眼,不滿道:“皇上這是在嘲笑嬪妾嗎?”
“如此說來,酈婕妤這一招以退為進還真是高超,既在皇上麵前留下個好印象,又讓皇上指責了淑妃娘娘,她既這般聰明,為何之前又做出那種嬌縱無腦的模樣?”絲雯謂歎一聲,彷彿有些迷惑。
一出寢殿,柳淑妃便惡狠狠掃了安妃與陳妃一眼,“昧著知己說瞎話,也不怕遭天譴!”
夏離說著羞怯的低下頭,那嬌羞的話語卻還迴盪在蕭燼耳邊。
皇後睨著她,隨即看向蕭燼,“那臣妾們就先行辭職。”
柳淑妃茭白的五指緊握成拳,就那麼陰惻惻的坐在軟榻上,麵色陰沉的嚇人,涓滴冇有以往那般鮮豔動聽。
皇後用錦帕擦拭著額前熱汗,不覺得意的瞥了她眼,“那倒一定,起碼現在被鷹啄眼的不是本宮。”
聽雨揮揮手,她們立馬腳步倉促進下,彷彿一刻也不想留在這。
幸虧她能晉升,也算是不測之喜,夏離首要就是想奉告柳淑妃,惹急了她,她可甚麼事都做的出!
陳妃冇有說話,隻是嘲笑一聲便由宮女扶著,徑直走出流芳閣。
夜幕來臨,全部皇宮被覆蓋在一片暗色中,隻要些許妃嬪宮殿亮著點點燈火,此中天然包含流芳閣。
“朕不罰罰你,你這小東西都要冇法無天了。”蕭燼用心冷著臉,俄然長臂一伸,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床榻那邊走去。
柳淑妃眸光一緊,希冀的看向蕭燼,可後者卻連一個眼神也冇有給她。
這些人的心機皇後又如何能夠不曉得?隻是現在皇上在陪著夏離,她天然不能讓這群人去粉碎。
再說回到承乾宮的柳淑妃,這一次她倒冇有大發雷霆,而是神采陰沉的坐在那,嚇得殿內的人大氣也不敢出。
深呼吸幾口,不知是想到甚麼,她俄然眸光一閃,“傳聞她是夏侯府的庶女,本宮記得孃親與夏侯府的大夫人有點友情,你去查查她進宮之前的事!。”
她內心一涼,而這時身後的宮女俄然拉下她衣袖,柳淑妃這才深呼吸一口,起伏的胸脯垂垂停歇,隨即哈腰欠身道:“謝皇後孃娘教誨,臣妾必然好好深思。”
再說這邊柳淑妃將酈朱紫推下水的事已經傳遍了後宮,固然皇上冇有做出最後定奪,可既給酈朱紫升為婕妤,這統統都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