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妃姐姐可彆這麼說,四皇子病弱,皇上去看看也很普通。”夏離俄然替柳貴妃打起圓場來。
話落,太後俄然咳嗽兩聲,可聲音還是帶著濃濃的肝火,雙目也是淩厲的掃過上麵這群妃子,“哀家不問後宮之事,本覺得有皇後管著便無大礙,卻不想,現在竟出了這等肮臟之事!”
“那倒也是。”夏離意味不明的垂下眼眸。
說完,太後又狠惡的咳嗽起來,一旁的嬤嬤立馬端過濃茶給她提神,隨即阿誰嬤嬤也接著太後的話道:“回皇上,這段日子太後孃娘一向身材不適,太醫看了好久也不見好轉,早晨還會呈現夢魘的環境,無法之下,隻好請法音寺的大師來看看,誰知……”
見她笑,安妃還來了勁,立馬捏著錦帕指向夏離下首的王昭容,“酈昭儀可彆笑,你看王昭容人家不也有個女兒,如何不像她那般邀寵?”
可就在這時,內裡俄然走進一個宮女,看那服飾,竟是永壽宮的人!
被太後叫來的蕭燼顯得很不解,不由抬眼看向聲厲色茬的太後,不解道:“母後這是何意?”
太後裝病就是為了這個?夏離俄然心頭一跳,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
被點到名的王昭容,隻好乾乾一笑,並冇有言語。
世人都是神采微變,明顯是聽到她那“駕到”兩字有些不喜,皇後孃娘在這,一個貴妃敢說駕到?
“拿病弱的孩子爭寵,真是讓人噁心!”安妃不陰不陽低語了一聲。
“哎呦,奉侍皇上累了,今早便起的晚些,不想mm們都到了,皇後孃娘莫怪。”柳貴妃扭著腰肢走進殿內,還做做模樣給皇後行了個禮。
“貴妃娘娘駕到!”殿外俄然傳來一道尖細的通報聲。
夏離也在此中,腳下在動,可腦中卻在深思中,不明白太後到底有甚麼目標?
話落,柳貴妃便妖妖嬈嬈的扶著不竭擺動的流蘇,來到夏離的斜劈麵坐下。
大殿中還站著一排正在唸佛的和尚,細細碎碎的聲音聽得民氣裡沉悶不已,而太後在看到世人後,俄然一掌拍在桌上,“都給哀家跪下!”
說完,柳貴妃倒是涼涼的瞪了夏離一眼,“臣妾把彆人當姐妹,可彆人卻不必然把臣妾當姐妹。”
“母後……”
再看她那一身玫紅金緞海棠百褶裙緊貼腰身,將她孕後豐腴的身姿勾畫的淋漓儘致,一顰一笑間都帶著股意氣風發的神韻,隻是站在那,便讓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