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何說跪就跪,不是說那是高高在上的淩尊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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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千逸壓下內心的不安,語氣不知覺中帶著哀告:“蜜色,跟我一起回虛無之境吧。”
“過往各種,今後兩清,現在今後,再無乾係。”蜜色說完想要抽回被淩千逸抓著的手。
“要求諒解?!”
“尊上談笑了。”蜜色強行抽回擊,站起家,退後兩步低下頭,“尊上,起來吧,您這麼一向跪著會折煞小仙的。”
“嗯,這世上早就不存在方千逸了,我要找的人,要尋的人,也早就不在了。”蜜色將碎片收起,將窗戶推開,“那枝薔薇花再也不會開了。”
“甚麼事竟然要下跪?!”
“小東西,本尊應當如何辦?”淩千逸無聊地逗著已經變成孩童模樣的幼龍。
麵對如許刀槍不入的蜜色,淩千逸泄氣地放下了手。
竹屋裡,蜜色瞧著一個水晶球發楞,最後歎了一聲雙手一用力,水晶球碎裂開來,那些影象畫麵一刹時消逝不見。
“再無乾係?”淩千逸呆住,握住的部下認識地抓得更緊。
當然啦,結局冇有寫死,大師不接管如許的結局也能夠胡想蜜色放棄疇昔的一起,最後還是被淩千逸打動默許了他的伴隨。如何看,如何想,端看大師的愛好,阿墨寫下本身的設法,也歡迎大師有其他的設法。
蜜色也不強行抽回,陪著一起跪著,暖和道:“尊上,蜜色諒解您了。”
如此,纔是最好。
是的,客人,以後淩千逸藉著幼龍的名義作為客人在棲鳳山住了下來,他與蜜色並不是朝夕相處,但好歹不時能見上一麵說上幾句話,隻是蜜色的態度當真隻是將他視為客人。
過往各種,隻要記得內心不免有怨有恨,不如將統統丟棄,隻當浮生一夢,夢醒了,便該忘了。
蜜色和淩千逸的番外就此結束,大師也能夠當作是他們的終究結局。話說返來,我竟然將他們的恩仇漫衍在了三本書上,回想起來總感覺有點作死。
……
淩千逸站起家,沉聲道:“你說你諒解我了。”
“重點是我們剛纔光發楞冇躲開啊,會不利的!”
“甚麼叫冇有任何乾係!本尊絕對不答應你將那些過往撇得乾清乾淨!”淩千逸向前抓住蜜色的手,“跟本尊歸去!”
“尊上是想強行帶走對你冇有任何豪情的蜜色?”蜜色暖和的嘴角扯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亦或是想帶走一具冰冷的屍身?”
屋外的淩千逸似有所感轉過甚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