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盛蘭擺手讓服侍他換衣的宮女退下,本身對著鏡子清算了一下領口道:“今晚不是宴請無衣嗎,他那人看著就是閒散慣了的,朕不想讓他待得拘束,晚宴儘量隨便些。”
方盛蘭端著茶杯悠悠問道:“你但願和朕做朋友?”
父皇身上穿的是一件玄色寬袍,領口袖子衣襬皆用金線刺著祥雲圖案,腰封上的玉石溫光光滑,這寬袍穿在正值丁壯的父皇身上雖冇有穿龍袍時的那般傲視天下,卻在原有的嚴肅上平增了一股暖和。
方龍秀瞪了眼方青逍。無禮,父皇還未發話你胡說甚麼!
“皇上駕到!太子駕到!”
對,那件寬袍雖是翠綠色為主,但翠綠上刺有銀色圖案,又有金色暗紋做襯,看起來又隨性又貴氣。
方龍秀的皺眉顯而易見,方盛蘭笑著解釋道:“知秋是朕叫來的,方青逍麼,聘請無衣的時候他在場。”
方龍秀內心惦記取國師今晚會不會來的事情顯得有些漫不經心,好幾次無衣說了甚麼都冇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