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說甚麼前提。”無衣有些警戒。倒不是不信賴有衣,隻是現在的有衣當真是為了能回棲鳳山就能毫不躊躇做一些損人倒黴己的事情。
有衣停止了撥絃,沉吟道:“不過……你額頭上這個印記我好想另有點印象。”
“你說你現在如何這麼撩人呢。”無衣颳了刮龍宿的鼻子,“害得我都有些不風俗了。”
不過……若這便是天意,她也樂得順服。
龍宿的睫毛顫了顫,閉上了眼睛任由本身沉湎在和順鄉裡。
但是,彷彿在碰到無衣後統統便離開了正軌,彷彿碰到無衣,愛上他,統統當真就是早已必定。終究,本身在對方的麵前越來越和順,在對方不在麵前時越來越患得患失。
龍宿:“如何了?”
有衣:“四海八荒的龍族說少也很多,我如何曉得。”這都不曉得,讓你平時隻曉得玩!
無衣嘴角一扯:“難不成我還怕你害我。”
“嗯,會動,點頭擺尾。”龍宿頓了頓,問道,“很有靈性……這莫不是你的標記?”
“你想問你額頭上龍印的來源?”有衣順手撥動著琴絃,彷彿對無衣的題目並不感興趣,“如何俄然問這個?”
“如果我額頭上這個龍印是獨占的標記,那是不是有能夠……”無衣頓了頓,乾脆直接問出心中的猜想,“你說龍宿會不會也是神仙?”
安意王爺笑了兩聲:“哈哈,王上真是寵嬖王夫……來,大師持續喝酒,本王敬大師。”
有衣不說話,低頭看琴。
“……”無衣撇了撇嘴,“如何如許,我又不是一件東西。”固然他嘴裡不滿,不過神采較著很歡暢,詰問道,“那她是哪路神仙?”
有衣:“你承諾我一個前提我就奉告你。”
無衣搖了點頭:“冇甚麼。”沉默了幾秒又笑道,“或許我們是真的非常有緣。”
而寢宮裡,龍宿脫下了沉重的龍袍,抽掉金簪,取下皇冠,一頭長髮如綢緞普通光滑和婉傾瀉而下,她俯下身,勾了勾無衣的下巴。
恐怕不能這麼等閒就風俗了,不然今後分開了豈不是很不風俗。
有衣點頭:“這代表你是她的,已經有了主,做了標記的東西彆人不能覬覦。”
有衣笑了:“也不是甚麼很難的前提,就是到時候我們要分開這裡時但願你彆做出任何抵擋的行動。”
無衣眼睛一亮:“真的?你曉得是誰的嗎?”
無衣一愣:“活的?”
“標記?我一個小仙……”無衣俄然頓住,摸了摸額頭,一臉如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