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龍秀麻痹地想著。
先生走後,她除了批閱奏摺,去一去練武場,剩下的興趣就隻要畫畫練練字了。實在非論做甚麼,隻要能讓她用心凝神不會多想就好。
但是,即便風伴狩不肯意,但是當他的主子已經下了決計且不想聽到任何哀告時,他曉得這件事已經冇有了迴轉的餘地。
你是誰?誰在那邊?
背景:多年今後,當夏青蘿變成了皇後
方龍秀拿出宣紙鋪好。
你皺著眉頭做甚麼?
或許她這段日子的精力不濟也許就是相思病也說不定呢。
但是展開眼甚麼也冇有,隻要不斷從窗外吹出去的紅袖花瓣。方龍秀扶著額頭看著紛繁揚揚的花瓣有些晃神。
方龍秀點頭:“不了,那酒先放著吧。”頓了頓,“朕現在渴了,想喝口冷茶,書桌上有一杯冷茶,你去端過來。”
方龍秀歎了一聲,持續躺著。
夏青蘿的手一抖,不敢再看,趕緊端了茶杯轉成分開。
彷彿有人在耳邊感喟。
隻是,放人自在輕易,恐怕今後要很長的時候來適應冇有風伴狩在身邊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