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是忍著肝火分開祭台的,實在看到無衣阿誰模樣時他是真的想殺了葉知秋,或者起碼狠狠經驗他一頓。
“夠了!”墨竹護著葉知秋昂首看了一眼黑壓壓的雲層。
風伴狩的臉上帶著怒容。
“無衣說了,他即便是死了也彆奉告陛下。”葉知秋的神采凝重,“你應當明白要如何跟陛下解釋。”
空中一道閃電晃過,隨後烏雲散開,雲層規複了安靜。
這便是方青逍說的天譴嗎?葉知秋茫然昂首,也不曉得在想甚麼,竟是站著一動不動。
“當初和你交朋友,也是感覺你資質好,悟性高,以為你在修仙這條路上能夠走得很長。”墨竹按了按臉上的麵具,“你若死得太早,我實在冇需求讓你曉得太多,也不必讓你曉得我的模樣。”
“你既然能夠威脅我,我為何不成騙你。”葉知秋收起地上的法劍,語氣降落道,“我一向都表白不能留無衣在帝都,你要留他,我天然不會聽任不管。如果感覺不甘,大可奉告陛下,隻是你當真想這麼做?”
花大力量在山洞四周安插了重重結界,又在山洞裡安插了堆積靈氣的陣法後墨竹纔拿出了裹著無衣元神的白帕。
與註釋(相乾)的小劇院:
那天雷毫無前兆突但是降,目標倒是非常較著,竟是直指祭台上的葉知秋。
“俄然暈倒了。”風伴狩頓了頓,意有所指道,“暈倒的時候,彷彿是丞相放火燒無衣的時候。”
下一個天雷接連而來,眼看著又要擊中,墨竹飛身上前抓住葉知秋快速躲開,原地被天雷劈出一個大洞,祭台接連被粉碎,搖搖欲墜將近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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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知秋一個踉蹌跌倒在地,看起來非常狼狽。
風伴狩還從未被人這麼操縱過,內心實在是憋著一口肝火,伸手便是朝著葉知秋揮出一掌。
“我是想讓你被劈死算了,不過你畢竟是不知情。”墨竹一甩衣袖,拂了拂身上的木屑灰塵:“你放心,如果我救不了無衣,我會返來取你的性命。你好自為之吧。”
葉知秋麵不改色:“葉某說過,無衣會受點苦。”
如果有,為甚麼向來未曾說過你的事,如果有,為甚麼連無衣都說你未曾當我是朋友?到現在,你也未曾在我麵前摘下過你臉上的麵具。
葉知秋的神采龐大:“墨竹,你是……你和無衣都是……”方青逍說無衣是神仙,那麼你也是神仙吧,不然也不會能讓天雷停止。
保持陣法需求功力,保持那塊三昧真石燃燒也需求功力,他的修為耗損極大,這一次,不曉得折損了多少修為,恐怕要涵養好久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