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禦膳房已經籌辦了,頓時送來。”方龍秀抬腳進屋,“你泡茶的技術不錯,出去先給朕泡杯茶。”
方龍秀打斷他:“國師是想陪朕用膳嗎?如果是,朕就不去後宮了,回逸心殿。”
夏青蘿低著頭:“臣妾在采花釀酒,忽聞皇上駕到,一時焦急就亂了分寸。”完了,完了,冇想到皇上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跑來,隻能等候另一小我自發點了。
“夏婕妤,你起來吧,也不是甚麼大事。”方龍秀藏在袖子裡的手顫了顫,生硬道,“朕冇事,恕你無罪。”
“既然夏婕妤現在有事,那麼此次午膳就不在這裡吃了。”方龍秀想了想道,“去萬嬪那邊。”
啊,也對,夏青蘿本來就教過先生茶藝,現在又教釀酒,如此頻繁打仗,不熟都很難啊。方龍秀垂在寬袖下的手握了起來。
方龍秀端著茶杯喝了兩口,放下茶杯靠在椅子上問了一句:“國師在哪?”
“大膽!”茶水濺了方龍秀一身,方龍秀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夏青蘿:“……”國師大人,能不能費事您不要解釋得這麼清楚詳細,能不能說您隻是現在剛巧路過!
夏青蘿笑道:“有的,陛下若喜好,臣妾就多釀些,隻是喝酒傷身,陛下儘量少飲。此次臣妾釀的是――”
“皇上駕到!”
方龍秀抬手敲了敲桌子:“灑了。”
方龍秀放鬆精力,可貴有些舒暢:“你明天釀的甚麼酒?上回你送去到逸心殿的紅袖酒朕喝完了,你這裡另有嗎?”
夏青蘿分開軟墊當即跪了下來:“臣妾該死,皇上恕罪。”
方龍秀冇看夏青蘿,目光直直射向站在窗戶外的無衣。
風伴狩:“回陛下,國師下了早朝就回了觀星台。”
青蘿?他們之間已經熟諳到能夠直呼名字了嗎?
見對方急倉促而來,發上的銀釵都插歪了,方龍秀隨口問了一句:“這麼急,在屋裡做甚麼?”
采花釀酒,這夏青蘿倒還真是位循分的主,不像另幾位,仗著家裡有點背景,每日爭風妒忌,若不是有母後在後宮管著,指不定又要來煩她了。
想到青鳥院另有彆人,夏青蘿大著膽量回了一句:“回陛下,陛下俄然駕到,臣妾並冇有籌辦午膳。”
忍著心煩,方龍秀又批閱了一會奏摺,等放下硃筆時已經是中午了。
“先生不肯陪朕?”
“是,陛下。”夏青蘿冇法了。
話音未落,有人推開窗戶,一大把桃花枝椏遞了出去,隨即就是另一小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