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會。”墨竹笑了笑,“知秋啊,朋友一場,哪天我走了不籌算返來會奉告你的……對了,記得承諾過讓你看看我摘上麵具的模樣,現在要看嗎?”
無衣繞過桌子走了兩步,提著酒壺走到了方龍秀的麵前。
“不準喝了!”方龍秀一把奪過無衣手裡的酒壺,連帶著把桌子上另一壺酒放到高高的櫃子上。
與註釋(相乾)的小劇院:
墨竹一愣:“你如何曉得?”
“拿到了。”無衣晃了晃手中的酒壺,笑道:“看,還是我聰明,這不是到我手上了嗎。”
“也對。”墨竹笑著點頭,“老友,以茶代酒,敬你,很歡暢有你這位老友。”
葉知秋提了沸水給墨竹泡茶,想了想問了句:“因為又要走了嗎?”
“我冇醉!”無衣一甩廣袖,“快給我酒,不然我回身就把皇宮酒窖裡的美酒偷光。”
“你說的,不能搶。”無衣嘟囔了一句,抱著酒壺跳了下來,“那我真下來了。”
“搶過來便是我的。”
“你的?”無衣問。
無衣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心,皺了皺眉,看著方龍秀不滿道:“我還冇喝好。”
方龍秀:“……”說的甚麼胡話,先生看來是真醉了。
月上中天,葉府一片烏黑,唯獨一間客房還點著燭火開著窗戶。葉知秋手裡握著一卷書,手邊是溫著的酒和時候燒著水的小火爐。
“誰說是你的!”無衣冷哼了一聲,伸手指著酒壺的方向,“誰說是你的,你說了不算。”
固然先生修為高深,但是方龍秀還是擔憂先生喝醉了酒跌下來,隻能仰著頭好脾氣地勸道:“先生,朕反麵你搶酒,你快下來。”
他跳了下來,輕飄飄落地不動員任何灰塵,彷彿跳下來就跳下來,一點乾係也冇有。而她,瞻仰著他,內心糾成了一團。
方龍秀笑了笑:“先生說的對,那先生快點下來吧。”
墨竹推開房門又關上,走到葉知秋劈麵坐下:“抱愧,讓老友久等了。”
“那我下來了。”無衣點頭,又恐怕方龍秀說話懺悔吧叮嚀道,“那你記得你說的話啊,我不給,你絕對不能搶,不然我跟你翻臉。”
“好好好,朕都依你。”方龍秀笑眯眯地看著無衣,“先生能夠下來了?”
“陛下啊……”
墨竹:“……”
“那可不可……萬一你說話不算話……”無衣低頭俯視著方龍秀,“你真的不要了?”
這副模樣,到底是誰比較像孩子!
“你這孩子啊……我還覺得你有多聰明呢。”無衣在方龍秀耳邊收回一聲感喟,踉蹌著今後退了一步,舉著酒壺往嘴裡倒酒,末端抹了把嘴角溢位的美酒,大笑道,“還是我最聰明,你真是笨死了,竟然……就被我這麼等閒騙……騙來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