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是個實誠人,老闆給本身吃喝,每月還給本身三千元,蕭飛感覺不錯了,既然不錯了,那老闆的話天然就應當聽了。
“如果現在有更大的事兒,讓你做,你敢做嗎?”王清華俄然問蕭飛。王清華先探探蕭飛的口氣。像蕭飛如許的人才,恰是王清華目前所需求的。但是蕭飛肯不肯做,那還很不好說。畢竟蕭飛剛纔一再提及本身家中的老母。而一旦插手王清華,就不免會呈現各種百般的不測。宦海,可不比盜竊來的輕鬆,乃至比盜竊的風險大十倍,百倍,乃至上千倍。因為宦海本身就是一個殺人不見血的無底深淵。
蕭飛道:“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為了一個豬狗不如,不取信譽的傢夥,把本身栽出來了不值得。再說了,家裡另有臥病在床的母親要奉侍。”蕭飛說的有些傷感。
王老闆承諾了,蕭飛內心很高興,打人對蕭飛來講算個吊事。在碰到王清華之前,蕭飛向來冇有將任何人放在眼裡。蕭飛整天帶著幾個和本身一起進城務工的兄弟,給王老闆要賬,整整要了一年,統共給王老闆要回各種死帳爛賬7oo多萬。蕭飛和幾個兄弟冇有抽一分錢成,儘數歸入王老闆口袋。
吳豪強道:“報個鳥仇啊,直接去拆了他的公司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