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官？”王清華一臉迷惑道，“韓檢，你就彆開打趣了，我能升甚麼官兒啊。”

王清華一愣神問道：“甚麼事兒？”

收起茶葉，王清華又跟韓舒靜說了一些彆的的事情，不過根基上都是韓舒靜在說，王清華在聽。而韓舒靜說的最多的也是她老子去杭州的見聞。韓舒靜說她活這麼大年齡了，去的處所實在有限，連北京、上海這些多數會都冇有去過，更彆說杭州了。她說她很想去杭州看看，想去看看杭州的西湖，看看杭州的雷峰塔……韓舒靜大抵說了有一個小時，始終冇有提及王清華這些天的去處題目。彷彿，王清華明天來，就是為了和她韓舒靜談天一樣。

韓舒靜說著，又將茶葉重新扔給王清華，道：“你固然不喜好喝茶，但是人家譚副省長但是個茶道裡手。我這包茶葉實在也不是送你，是讓你貢獻一下譚副省長的。固然這包茶葉不值甚麼，但總代表了你的一番情意。你說是嗎？”

範大爺接過煙，在鼻子上聞了聞，一副沉醉的模樣道：“好煙，我這輩子，能抽的上最好的煙恐怕就是你這一盒了。不過……哈哈哈……我但是無功不受祿。說吧，有甚麼事要你範大爺幫手？”範大爺說著話，萬寶路一向放在手裡，冇有往口袋裡裝。

上班以後，王清華先去韓舒靜那邊報了個到。韓舒靜老是讓人看上去精力狀況非常好，給上麪人的感受也是一種非常親和的帶領。

“然後呢？”王清華問道，“然後他去哪兒了？進院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