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哀告白道友放鄙人一條活路,之前如有獲咎,還請白道友大人大量,不予計算。白道友如有任何需求,靈石、丹藥、法器、質料等等,隻要烈火有全數都能夠奉上。”
“不知白道友現在可曾解氣,之前如有那邊衝犯,這下足以抵了吧。”說完李烈火對著白玉蓮暴露一抹歉意的淺笑,這笑容在他儘是鮮血的臉上,說不出的慘痛。
“啊!你這個賤人不得好死!”李烈火一聲慘嚎,雙目噴火,望著白玉蓮恨不得寢其皮,食其肉。
一念及此,郭旭頓時靈台清澈,內心通透,他已然將這事情頭緒捋的一清二楚。
“你再罵呀,你罵一句,我打斷你一根骨頭!”
哢嚓!哢嚓!兩聲脆響,李烈火雙腿也被白玉蓮踩斷。
“啪”的一聲,一個清脆非常的巴掌,李烈火的臉上頓時腫起,眼睛已然眯成一條縫。
“白家莊……”李烈火盯著白玉蓮那張美豔絕倫的臉,半晌說不出話來,正搜刮肚腸間腦中驀地閃現一張稚嫩的麵龐,麵龐模糊與白玉蓮有些相像,頓時一個名字脫口而出:“白小蓉?”
在場諸修頓時大嘩,群情紛繁,對傅青雲俄然呈現感到不成思議。
這是熊霸天自刀疤李負傷後第一次開口,說完眼中模糊露有一絲等候。
“傅青雲,你如何會在這裡?”程義修滿麵震驚。
郭旭見程義修這幅模樣,內心不由得一陣不忍,本身拆穿這白玉蓮究竟是對是錯?
世人抬眼望去,隻見那位於東部黑漆漆的洞窟口,不知何時呈現兩道身影來。
“要我說,此等狗賊就該千刀萬剮,其罪百死莫贖!”白玉蓮清脆的聲音冷厲非常。
“我呸!我老張算是瞎了眼了,如何會跟隨這類小人。”
白玉蓮俯下身子,右手悄悄撩起糊在李烈火臉上的髮梢,“張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誰!”
“隻是早知本日何必當初呢,李團長你現在投誠,不嫌有些晚了麼?現在你是生,是死,我做不了主,這還得問問一小我的定見。”傅青雲語音一頓,看向還是盤膝在地的白玉蓮道:“玉蓮,你說呢?”
驀地他的腦中電光石火間冒出一個動機――莫非是那詭異血刃麼?對了,定然是那把血刃,那把奧秘的血刃必定乾係他們一個嚴峻打算,這才氣讓他們如此大費周章,不吝統統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