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雲,你如何會在這裡?”程義修滿麵震驚。
“媽蛋的,我雇傭團一貫與散修盟井水不犯河水,這是多年的鐵律,李烈火這軟腳蝦,為了狗命竟然如許卑躬屈膝,投降了。”
“我王義東本日宣佈退出烈火雇傭團。”說完將身上烈火雇傭團的衣袍撕下,一把丟在地上,呸呸兩聲,這修士仍不忘吐幾口口水。
“可惜了,可惜了!”傅青雲輕歎一聲,搖了點頭,不在言語。現場頓時一陣沉寂。
是那頁金書嗎?但也還不至於能讓屍煞教也唯命是從。那到底是甚麼?
“若本日能救烈火離開危難,此後烈火這條命就是盟主的,烈火甘心做馬前卒,此後凡是盟主有任何調派,上刀山,下火海,烈火亦萬死不辭。”說完竟對著傅青雲跪地昂首。
這笑聲好像針紮般刺耳,在場諸修頓時麵色丟臉非常,更有的渾身瑟瑟顫栗。
李烈火艱钜的擠出一抹淺笑,斷斷續續道:“隻要烈火有的,白道友全數都能夠拿去。”
驀地一陣粗暴的聲音突破這份安好。
“隻是早知本日何必當初呢,李團長你現在投誠,不嫌有些晚了麼?現在你是生,是死,我做不了主,這還得問問一小我的定見。”傅青雲語音一頓,看向還是盤膝在地的白玉蓮道:“玉蓮,你說呢?”
在場諸修頓時大嘩,群情紛繁,對傅青雲俄然呈現感到不成思議。
“要我說,此等狗賊就該千刀萬剮,其罪百死莫贖!”白玉蓮清脆的聲音冷厲非常。
而其他諸修更是再也壓抑不住埋在胸中多時的憤激,紛繁開罵。
“哦,熊團長,你平時也是明白人,可為何到現在仍抱有此胡想?傅某這好不輕易勾引諸位來到這裡,莫非僅憑那一麵之交,就這般等閒乾休,何其好笑。”傅青雲嘴角不由得暴露一抹諷刺。
一人身穿紫色僧衣,麵龐剛毅,渾身高低透露著一種上位者的嚴肅,另一人身穿黑衣,肥胖的身軀,低頭垂手而立。這二人鮮明是傅青雲與他的親信傅遠華。
程義修一臉震驚,王棕獅一臉憐惜,刀疤李一臉冷酷,連剛纔開口相求的熊霸天也是一臉鄙夷。
“嘖嘖,李團長這變臉變的可真是快的。傅某就是突破腦袋也想不到當初看似最為剛烈,對我散修盟抵抗最為激烈的李團長,竟然是第一個向我投誠之人。”傅青雲微眯著雙眼,看著伏在腳下的李烈火。
同時又借程義修等報酬餌,冒著打算幻滅的風險,也要靜候本身中計,再次自投坎阱。隻是讓他想不通的是本身身上究竟有何緊急事物,讓他們這般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