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出來看看柳柳,你真應當和柳柳好好學學!”譚媽媽冷哼一聲,走進屋裡。
“媽媽這是甚麼意義,你是說我不可?”一個陰柔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唐婉望向來人,一個長得雌雄莫辯,帶著女氣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譚媽媽。
“哎喲,紅蕊,真標緻,真是媽媽的好女兒!走,媽媽領你去見見柳柳,你們姐妹兩好好聊聊。”譚媽媽誇大地大喊,“小的們,在前麵帶路!”
唐婉深覺有力吐槽,長成如許,床上工夫還那麼好,果然人不成貌相!男人的老婆該頭痛了!
“彆!”譚媽媽拉住唐婉,“寧公子走了魯爺就要來了,你還是出來吧。魯爺固然也脫手風雅,對人可冇寧公子和順,全部留香坊也隻要柳柳服侍得了他!你身子薄弱恐怕經不起魯爺折騰!”
是毛線!唐婉主動樊籬她的話。
唐婉跟著譚媽媽上了樓,說實話,她還真對這個花魁感興趣了,青樓名ji,脾氣暖和,接客勤奮,好吧,對於最後這一點,唐婉有些有力吐槽。
“這位女人真美,新來的?”柳柳慵懶地靠著美人靠,笑眯眯地問道。(未完待續。)
譚媽媽悄悄點頭,紅蕊是做頭牌的料,讓她好好學學,等柳柳下來,留香坊就有了新的台柱,不怕後繼無人。
譚媽媽當即變了神采:“紅蕊,你如何說話的?來人呐,將紅蕊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不打的皮開肉綻兩個月下不來床,不準停手!”
“還不謝過寧公子?”譚媽媽喝道。
“紅蕊?”寧公子望向唐婉,細心打量,待看清了,嘴角揚起:“新來的?長得不錯!媽媽,此次讓她專門服侍我吧!柳柳總老是很忙,固然服侍的不錯,但我想包下她她總的不肯,不會是媽媽分歧意想多賺銀子吧?我給是還不敷嗎?媽媽,可不要太貪婪哦!”
唐婉狠狠瞪了他一眼,包下她,你是想寺人麼?
“媽媽。女人在沐浴呢,恐怕的勞煩您等一陣子?”
唐婉身材婀娜,但臉上的神情卻冷,妖嬈嬌媚,恰好有一種高不成偏的傲氣,遺世獨立的氣質,往那兒一站就是一種風情,具有一種奇特的吸引力。
見唐婉瞪他,寧公子哈哈大笑:“風趣,風趣!媽媽你可必然要承諾我,這個如果不給我,我但是不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