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在秦塵麵前,本身連馬都算不上,充其量也就是隻螞蟻罷了。
獄卒氣喘籲籲,攔在了兩撥人的中間。
聽到獄卒的答覆,孫遠“啪”的一聲,氣憤將手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現在縲絏門口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如果不當即措置,恐怕會激發動亂!”
兩名獄卒當即沉聲應道:“是!”
“你看甚麼看,滾一邊去,老子要和元帥說話!”
鄒嶽滿頭霧水地分開了縲絏,然後將秦塵的話一字不落地奉告給了無影。
鄒嶽身高靠近兩米,此時穿戴一身短衫,隔著衣服都能看清那棱角清楚的肌肉。
鄒嶽看到秦塵後,一臉焦心的問道。
他麵色陰沉,吼怒道:“我要見我家元帥,你們再敢禁止,彆怪我不客氣了!”
“小的以性命做包管,秦元帥說的就是這兩句,一字不差!”獄卒信誓旦旦的包管道。
長矛刺到對方身上後,對方身上一點陳跡都冇留下,這還是人嗎?
“以是,我們要趁著這機遇,想體例見元帥一麵。”
秦塵揮了揮手,表示世人都離遠點。
聽完秦塵交代的話,鄒嶽一臉懵地問道:“元帥,就這些嗎?”
秦塵還冇來得及說話,那獄卒先急了。
縲絏的門口,鄒嶽此時正與一群拿著長矛的獄卒對峙。
“不然呢?”秦塵問道。
“您就冇有甚麼想交代給我的?”鄒嶽一臉無法的說道。
“都給我閉嘴!再吵吵,大刑服侍!”
“強闖大理寺但是極刑,彆到時候冇見到元帥,咱倆先上了斷頭台。”
“都停止!”
他們固然人多勢眾,並且手裡還都有兵器,但是架不住對方刀槍不入啊!
就在這時,兩名獄卒走了過來。
獄卒剛想下認識的回絕,此時卻俄然看到了秦塵似笑非笑的神采。
秦塵淡淡一笑,說道:“放心吧,接下來不會了。”
縲絏裡的犯人們趕緊捂著耳朵蹲到了牆角,而獄卒卻並不為所動。
獄卒們麵麵相覷,額頭上都排泄了一層盜汗。
鄒嶽點了點頭,跟著獄卒進入了縲絏。
鄒嶽恍然大悟道:“本來如此,那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安排元帥家裡的事。”
大理寺寺丞孫遠聽到兩名獄卒彙報後,深思半晌,皺著眉喃喃自語道:“被關入縲絏,他第一件事竟然不是想體例出去,而是想給家裡報信,奇特,真是奇特!”
獄卒在地上滾了兩圈,趕緊爬起來跪在地上,大聲說道:“稟寺丞,縲絏內裡來了兩小我,自稱是秦元帥的部下,吵吵著要見秦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