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千隻磨了兩下，手中這塊隻要半張卡片大小的翡翠原石的皮殼，便被蹭掉一點。風化皮殼下，有晶瑩剔透的翡翠露了出來。

王九千取出十塊錢遞給店東，店東略有不滿：“小兄弟，我第一次見有這麼當真挑公斤料的。你把我這門口的公斤料都扒拉了一遍，就挑了十塊錢的。夠你野生嘛……”

以是，隻是供新手練手和行外人文娛所用。

王九千不動聲色，走進這家名叫“再切一塊”的賭石店，從擺在桌台上的冰種翡翠開窗料看起。用店東供應的手電一一照過這些石頭，並用手悄悄敲擊，肯定著聲音的分歧與翡翠種質的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