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洗車[第3頁/共3頁]

“厥後，故事就完了。我們統統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厥後我和柳青也上床了。”

“再厥後，柳青躺在床上，她說我在床上像野獸，思疑我是否真的受過那麼多年教誨，念過那麼多書。”

“厥後你初戀呢？”

“再厥後又和柳青上床了。”

“厥後你前女友呢？”

“你找誰呀？”

“你想聽真的厥後，還是假的厥後？”

“你丫到底是誰呀？”

“厥後黃芪和娟兒乾係很好，看這模樣，要一輩子的戲。黃芪的老丈人可喜好黃芪了，誇黃芪有學問。黃芪在他老丈人的床下，發明一箱子的法製文學，火車上賣的那種。他老丈人束縛後，首批清華畢業，領國度有凸起進獻中青年科學家補助，腦筋可好使了，又未幾想。黃芪給他老丈人講《綠色屍身》和《一雙繡花鞋》，老丈人嚇得直往丈母孃懷裡鑽，誇黃芪有學問。”

“再厥後，酒冇了。”秋水抬了杯子，讓我瞥見杯底，冇酒了，我們不覺中喝了一打燕京啤酒。我喊伴計添酒，伴計打著哈欠說，老闆困了，鎖了酒櫃，先歸去睡了，酒拿不出來了。

“柳青在嗎？”

“再厥後呢？”

“冇有酒了，就冇有故事了。”秋水說。伴計換了盤CD，一首爛俗的歌，《冇有女人冇有抽泣》。

“真的厥後。”

“我是你大爺。”

“再厥後呢？”

“厥後，冇有厥後。” 秋水眼裡精光一閃，隨即閉上。

“厥後你初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