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憑據啊,馬大俠。”李忠拍腿道:“有了百林寨的令牌,在易市裡,任那邊所都可出入,能換多少好東西啊。”
“一言難儘。”皇宇辰聞言微微點頭,笑的有些苦澀。
李忠嘬了嘬牙,看著皇宇辰拿出的令牌,有些難堪,嘿嘿一笑道:“馬妙手,讓你拿這個令牌去易市,必定是有效的。”
“好好好,我承諾你。”李忠嘿嘿一笑,將令牌又揣歸去,昂首問皇宇辰道:“馬妙手,你還冇說教不教我修行呢,教我吧!”
“天然能看的出來,除了字不一樣,其他相差不大。”皇宇辰點頭道。
皇宇辰抬眼看了李忠一眼,微微一笑,道:“你先跟我說說,為甚麼要偷令牌。”說著,將懷裡的令牌取出,放在一旁桌子上,指著令牌道:“這東西是清楓寨之前之物,現在是百林寨做主,若我拿了這令牌出去,被人見了,定少不了膠葛,你先把這個事說清楚,再說修行的事。”
“這孩子給我這個乾嗎?”皇宇辰有些不解,但看李忠模樣,並未上前扣問,將令牌揣入腰間放好,追上前麵兩人,來到農田旁。
王弘盛看了一眼皇宇辰,指著麵前的農田道:“馬老弟,你看,這就是我們寨子的根底,就這片地,當時開荒的時候,可下了很多工夫。”皇宇辰聞言旁觀,一片農田,約有幾畝見方,種著各種蔬菜,卻不見有小麥蹤跡,不由問道:“我們這田裡如何不種小麥?”
“憑據?”皇宇辰看看令牌,內心想了想,猜出個大抵。李忠是想操縱本身,將令牌灌滿負氣,做成與百林寨令牌一樣的結果,怕是要出來甚麼處所。
公然。皇宇辰微微一笑,問道:“你小子要到甚麼處所去,神奧秘秘的,到時候讓首級帶你去不就行了,為甚麼要用這類體例。如果被抓住了,那可不是小事。”
皇宇辰聞言,又坐下來,看李忠一臉焦心,應是冇有扯謊的,心中卻又是不解,問道:“清楓寨的東西?如何就不能讓首級曉得了?”
“馬老弟,這田都給你看了,你就算是我們清楓寨的人了。”皇宇辰正思路萬千,隻聽王弘盛語氣嚴厲,轉頭一看,隻見王弘盛正一臉嚴厲的看著皇宇辰,道:“若你今後做了甚麼對清楓寨倒黴的事,我就把你砍了,埋在這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