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麵前的辦公桌上冇有我的表格,我問了一句,“總裁,我的表格呢?”
“你心疼嗎?”他問。
這兩口兒如何回事?前次顧清輝跪我,現在寇明珠又跪傅南衡!
過了一會兒,傅南衡的秘書下來了,說道,“初蜜斯,您的表格落在總裁辦公室了!”
真是要命了,不就是一張表格嘛,我上來下去的,多惹人諦視?並且多遲誤事情啊。
他目光如炬地盯著寇明珠,“饒他?他乾這類事兒不是一回兩回了吧?每一次都夠他坐十年牢的,我為甚麼饒他?”
南衡的人都這麼懶嗎?秘書如許,總裁也如許?
當我會心過來這句話是甚麼意義的時候,我數落了一句,“冇端莊!”
“我要歇息了,出去!”傅南衡重申。
他笑了一下,我開端上藥,拿鑷子把那些陷在血裡的紗佈線條捏出來,上了雲南白藥,然後又把紗布纏好了,總算大功勝利。
“我不肯意。”
以是,我觸電般地推開了他,倉促地朝著本身的辦公室跑去。
奇特,葉寧馨也熟諳顧清輝嗎?
我如何了?你甚麼把柄都抓不住我。
人事的辦公室和傅南衡的辦公室在一層,填完表歸去的時候,顛末傅南衡的辦公室,看到他的門虛掩著,我獵奇,咦,他不是走了嗎?為甚麼冇鎖門?
我緊緊地抿著唇,一點一點地把布往下撕,轉移了話題,“紗布不是方纔換完嗎?如何又流了這麼多血?”
我本能地“啊”一聲。
我站在他的辦公室裡,一時之間不曉得該退歸去還是該站在那邊,挺難堪的。
我抬起手來,觸摸到出血的位置,說了一句,“傷口又裂了,疼嗎?”
他坐在椅子上,我站著,以是我得俯視他,我的心惴惴地跳著。
“不敢!”寇明珠跪在那邊,不幸兮兮地說道。
“南衡,你就看在我的麵子上,饒了顧清輝吧!”門口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來,是葉寧馨。
“你能不能抓點彆的處所,我手動不了了!”因為和他間隔很近,以是我說話的聲音很輕,手行動起來不便利。
“哦,感謝。”我本能地覺得她是來給我送表格的,以是,說了聲感謝。
想必他是不想讓人曉得他太多的隱私吧。
“剛纔大夫已經留下了,充足。過來。”
她是真的愛顧清輝嗎?
我謹慎翼翼地把紗布拆了,看了看,剛纔流了好多血已經結痂了,紗布沾到了肉上,底子拆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