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使君縱去也可,但不成無籌辦。”
一念及此,李璟本來擔憂的內心又衝動起來。崔芸卿手中握著如許一張王牌,就算是節度使的親信宋溫要動他們,也得三思而後行,投鼠而忌器吧。
“是何發起?”崔芸卿見宋溫隻字不提封彥卿被殺之事,便也強忍著不提。此時見宋溫終究提出了前提,便放下杯筷,望著宋溫,等著對方開出價碼來。
“崔使君蟬聯五州刺史,確切辛苦。我家節帥現在有一發起,卻不曉得崔使君之意如何?”
宋溫早已得報,親身帶著親信數將驅逐上來。一番熱忱敘禮畢,世人進府退席喝酒,舉杯相勸,好酒好菜,卻隻字不言彆的。崔芸卿也毫不提起,隻顧喝酒。李璟與林威等四人皆傍崔芸卿而坐,倒是滴酒不飲。
牟平營十將楊林嘴角一揚:“他如果帶兵來,那我率二百人埋冇在府門外。如果冇帶兵來,就隻在後院埋伏五十刀斧手。如果他能識時務今後服從於節帥,那便罷了。他如果另有甚麼彆的設法,到時便將其殺於席間。”
腦中轉過諸多設法,徐成道:“宋溫相邀,必無功德。我看這宴無好宴,定是鴻門宴!”
崔芸卿道:“季玉和你那三個兄弟一起陪吾共去,彆的韓軍使調五百人馬於宋府四周等待,如如有事,吾到時會讓季玉放鳴鏑響箭,你等就出去策應。”
“宋溫相邀,我如果不去,不免坐實了宋溫的思疑,是以,我籌算本日前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