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以後,李璟和李惠兒、於幼娘當即騎馬趕到望仙樓,左一都的那一百多弟兄都還在這裡喝酒呢。李璟把人叫過來,李惠兒大喊一句:“都跟我去封家要債,去的每人絹一匹!”話音一落,頓時從者雲集,大家都爭相喊著要去。一匹絹值八百文,不過是跑下腿就能拿這麼多錢,傻子纔不去。
“不就是一點賭債嘛,如何郡主還帶了這麼多人前來要債,搞的倒像是我認賬一樣,這傳出去,多不好聽。”
李惠兒輕笑道:“實在是恰好路過,就趁便來看一看封五郎,不曉得那傷可還好?如果封五郎財帛一時不湊手,臨時拖欠也冇甚麼乾係的,隻要你立個字據就行。”
李璟笑了笑,“那你想如何玩?騎戰已經比過了,怕是再比你也難贏。或者,我們下回比比射箭?差點健忘五郎但是射得一手好弩的。”
王重驅頓時前,一揚手中剛拿到的封亮比鬥的那把八棱金箍狼牙殳,大吼一句:“快快去報信給封五郎,就說上門要債的人來了,叫他從速出來。”
這邊李璟他們提刀持矛的出瞭望仙樓,左一都步隊裡已經有兩個和封亮乾係近的悄悄的繞道趕去封府報信了。
出了丹崖山莊園以後,方纔還滿臉誠懇,乖順非常,大師淑女典範樣的李惠兒和於幼娘當即就換了一副麵孔。特彆是李惠兒,更是緊咬銀牙,恨恨道:“三郎,走,把你的人都叫上,我們上封府。”
“不,兩萬匹絹是你的欠郡主的賭債,現在兩清了。不過,你還欠我的賭債冇給呢,兩把馬槊,莫非你忘了?”李璟一臉淺笑的對著封亮道。
封亮臉上帶笑,眼中卻帶著恨意望向李璟,嘴唇顫栗著道:“多謝郡主美意,一點小傷還死不了。至於那點賭債,倒是實在算不了甚麼。你們來之前,我已經命令府中籌辦,兩萬匹絹正在裝車,你們就是不來,一會我也要派人送疇昔的。不過是兩萬匹絹罷了,這點小錢不值當的認賬。不過,我的玉璧可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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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璟本來就還心疼他的八千貫錢冇了,現在又被兩個女子一激,當下也顧不得崔芸卿他們說的甚麼老虎獅子狼的,一頓首道:“好,都聽你的。”為了八千貫,他豁出去了。他又冇蒙又冇騙的,都是那封亮自已挑的事在先,這錢為甚麼不要。
“兩萬匹絹,一匹很多。本公子不需求三天時候,現在就全給你們。並且,順帶本公子連這十輛馬車和二十匹挽馬一起附送給郡主。戔戔財帛,本公子真不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