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斑斕的舞姬出去,竟然滿是一群金髮碧眼的胡姬,這讓李瓃一下子想起了梅根。這群胡姬都年青標緻,特彆是她們此時輕紗摭麵,身上竟然隻披著似透非透的紗衣,衣邊上還繡著諸多小鈴鐺,露著大半個腰肢,在雅間中跳起了熾熱非常的肚皮舞。趙江這等熱血男人哪見過這場麵,當時就一個個麵色通紅起來。李瓃灑然一笑,趁著他們讚歎鎮靜之時,悄悄出了雅間,一起穿行,最後到了前麵的一座伶仃的小院子前。
端上來的酒竟然是沙門鎮白酒工坊新出的五糧液,不過劍舞閣中並不是本來的壇裝。而是把這酒從壇中取出,用一個個透著翠綠綠意的小竹筒裝著,竹筒上竟然還繪有斑斕的侍女圖,一邊配著雕鏤的名家草書。李瓃喝了一口,味道還是阿誰味,不過把這酒從那淺顯的壇中換進這綠竹筒中,意境頓時不一樣起來。
“幾位高朋,這但是時下全部淄青鎮都最受歡迎的五糧玉液,這酒現在已經是有價無市,無數人排著隊都買不到呢。我們劍舞閣的東主倒是人脈不錯,弄了一批在店中。本日幾位高朋臨門,特地拿上來接待。”
李瓃點了點頭,“這個我倒也是傳聞過,不過我倒是與那出產此酒的酒坊有些門路,你們如果喜好此酒,我能夠給你們寫封手劄。你拿這手劄找那工坊,今後你們要多少他們就能供應你多少。”
“我另有點事情冇措置好,你先睡。”李瓃幫她把被角掖好,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她有些害臊的閉上眼睛,安靜下來。穿戴好衣服出門的時候,住在邊配房的婉兒披衣過來,手裡捧著他的大氅,“夫君重視天冷彆著涼,早點返來歇休。”
“跟我出去一趟。”
他的話音剛落,暗中處就有一個聲聲響起,“將軍找我甚麼叮嚀?”趙江一出聲,中間又有幾條人影也跟著閃現。這是李瓃的親兵侍衛暗哨,和明哨一明一暗保衛在院外,保衛森嚴。自從李瓃把仆人營給裁撤,併入戰虎帳後,李瓃的那一百仆人也都編入了戰虎帳。劉守謙、張承宗、李樹根、王石這四個仆人頭都榮升為戰虎帳的都將頭。李瓃平時身邊的保護由戰虎帳和憲兵都輪派兵士擔負,彆的隻要一夥十小我的親兵。算是勤務、聯絡兵。趙江就是十人的頭,他本來是窺伺都的副隊頭,不過貓島一戰一條手臂自手肘樞紐以下全冇。幸虧那是左手,李瓃本來是籌算讓他退下去做文職類,成果了不肯。最後李瓃把他調到了本身的親兵中,固然少了一隻手臂,不過他的一身本領確切冇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