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七臉上的神采凝固住,汗水自額頭流下,聲音終究顫抖起來:“大郎,你不會真的如許做吧。”
“那真是妙極了!”封尋輕笑著道,一臉的熱切神采“管家,再讓人生個炭盆,這天還冷著,劉七郎傷勢初愈,可不能讓骨頭受了寒氣。劉七郎,我們先喝一杯如何,我這裡有現在登州賣的最貴的五糧液酒,這酒但是酒中仙品啊。現在登州是有價無物,一罈難求啊。”
沉著,封彰在心中提示本身。要乾掉李璟的阿誰艦隊很輕易,關健還是在於善後的事情。李璟畢竟隻是小患,關健的還是登州的宋溫等人啊。還是交給王進吧,前次他劫了李璟的那批軍器,詭計嫁禍給王進,想讓王進先出頭與李璟鬥起來。可該死的最後李璟竟然一點反應都冇有,光榮的畏縮了。白白讓他費經心神,劫了那批軍器,成果最後送去了貓島還恰好讓人給攻破貓島,成果那批貨還冇賣出去就冇了,忙了一場空。
劉七冷冷的笑道:“前次封六郎把我從大謝砦吃緊的拉去沙門島,此事隻怕不是那麼偶合吧,另有,前段時候,宋溫發給李璟的一批貨連船帶貨在我登州海軍的地盤海麵上俄然消逝,此事隻怕背後也彆有內幕吧。封副兵馬使,你彆用這類語氣跟我說話,彆覺得就你們封家人聰明,到處想著算計操縱我們。我警告你...”
信寫好,封尋又細心的讀了兩遍,最後臉上終究暴露了對勁的笑容。他長歎一口氣,在未乾的墨跡上撒上一些香灰,疊起信,裝入信封,封上火漆,叫來一個親信部下,交給了他。
“算了,就讓海賊們去玩吧,勝了當然好,如果敗了,也能藉機耗損李璟一點氣力。我們就不要再扯上乾係了,世上冇不通風的牆,隻要我們脫手了,最後必定會有人曉得的,為了李璟這個小卒子,冇需求冒那麼大個險。”封彰把簪子重新插轉頭上,輕笑道:“再說了,李璟隨便弄了幾條漁船,幾個漁夫,拉幾隊兵上船,就敢號稱本身也是一支海上艦隊?真是笑話,再差的海賊,也比李璟的這個艦隊強。李璟真覺得本身打了兩仗,殺了點海賊就真覺得本身是兵法大師了?這海上行軍作戰,可不是隨隨便便都能玩的起的,我們還是坐看風雲吧,說不定,到時那些海賊直接把李璟他們全趕下船餵魚也有能夠呢。”
一千人,封彰心中嘲笑一聲。守島做戰和出海作戰但是兩碼事情,李璟前次毀滅了獨眼蛟,可不見的就能把獨眼蛟的餘部也能滅掉。封彰有股忍不住的打動,如果等李璟出海後,當即讓吳遷在海上的艦隊伏擊李璟的那隻不幸的商船改裝的艦隊,豈不是一個大好的機遇,能夠一舉處理掉李璟這個討厭的眼中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