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霸郎臉上的汗一下子冒了出來,“小的家眷確切在王進手中,不過這幾年我又娶了一個,兒子也是厥後生的。”
幾個仆人可不管他,上來一頓猛踹,然後拖死狗一樣的就要把他拖走。
“在我身上,我都隨身帶著。王進這幾年來寫給我的統統手劄,另有我交給王進的財物我全都記在帳本上了,我把這些都放在一個小盒子裡,隨身帶著。之前已經被將軍部下搜去。”鄭霸郎一五一十的答覆,冇有半點坦白。
鄭霸郎一咬牙:“能夠,隻要將軍放了小的,小的當即親身帶人前去刺殺王進。”
點了點頭,李璟道:“讓他署名畫押按指模!”
“死光臨著還敢跟我們擺架子,獨眼蛟,你說,你不在遼東做你的清閒海賊,為何要來登州偷襲我的沙門鎮?”李璟臉若冰霜,冰冷的問道。一戰減員六百,沙門鎮雖勝卻也是慘勝,李璟現在看到他,恨不得當即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帶獨眼蛟!”王石站在大堂門口向外一聲高喝。門口當即有兩名仆人應喝,半晌後,戴動手鐐腳鐐的鄭霸郎便被四個仆人押了上堂。
鄭霸郎昂首望著李璟,道:“我也是有眼不識泰山,美滿是被登州海軍遊奕使王進逼迫的。我有把柄在他手中,當初我在登州為海賊時被王進率兵剿除,他殺了我的部下,抓了我的家人,然後讓我給他賣力。這些年我一向是身不由已,在海上劫奪而得的財帛也根基上全都交給了王進。前些天,王將派家將頭王福帶著親筆信來找我,說是將軍打了他的外甥,傷了他的臉麵,讓我帶人前來偷襲沙門鎮。將軍,此非我本意,都是王進教唆的啊。我有家眷在他手中,身不由已。”
“另有,另有將軍看誰不紮眼,隻要一句話,小的萬死不辭,當即幫將軍撤除他。”
李璟嘲笑兩聲:“放心,鬼域路上你不會孤傲,我會把統統海賊頭子都送去伴你上路的。帶走!”
“信呢,王進寫給你的信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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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李璟大笑數聲。“你把你和王進之間的勾搭來往都寫下來,頓時就寫。必然要寫清楚,越詳細越好。”
“我讓人把我的老婆和兒子送來給將軍做人質。”鄭霸郎現在已經涓滴不敢藐視李璟,此人他看不懂。隻得緊緊的抓住那根稻草繩,涓滴不敢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