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譚欣便能夠藉機教唆護國公與皇上的乾係,再把這件事傳出去讓人覺得宮逸軒是昏君。這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事理誰都懂,如果譚家再煽動一下百姓,那麼結果不堪假想。
安王想了一下說道:“宮裡太傷害了,你還是跟我們走吧。”
福芸熙內心暗笑:“本來是打著這個主張,看來還是我高估你們的智商了。”
福芸熙皺眉說道:“你媳婦呢?”
福芸熙也不管他身上是濕的,拉著他就出了門,安王也顧不得很多,緊緊跟在厥後。到了長生殿後院,他瞥見譚霞被卷在棉被裡。
安王一見福芸熙眼中隻顯出半晌猶疑,然後當即欣喜的說道:“皇上是不是聽了我的勸把你放出來了?”
譚霞也很聰明,她當即問道:“現在如何辦?”
譚欣嘲笑道:“本宮如何會在乎?本宮是為大計擔憂,怕中間出了甚麼不對。”
“哦,時候如何過的這麼慢?”譚欣聽到答案很不對勁。
譚欣對勁的拉起她,說道:“這件事兒若成了,護國公與安王都不會放過皇上,走吧,早一點晚一點都是腰去的。”說完,她便起家籌辦去長生殿了。
福芸熙不管長生殿的事,直奔安王居處。
安王深思半晌說道:“好吧,既然你決定了,我也不勸你,但是你必然要庇護好本身,曉得嗎?”
安王哄勸了一陣,她終究止住哭聲,說道:“本日我去貴妃那邊存候,開端她對我還很客氣,厥後我起家告彆時就被人點了穴道,那幾個宮女脫光我的衣服用棉被一卷不曉得要送到那裡去。”
福芸熙皺眉,宮逸軒的反應有些奇特,幸虧本日的事被本身撞破,不然宮逸軒就要倒大黴了。那穆婉玉一看就曉得不是省油的燈,何況她身後另有護國公做後盾,本日的事必定不會罷休。
福芸熙當即禁止道:“要殺你也得找個穩妥的殺手去,你不能脫手。”
他當即上前查抄一番,見她隻是被點了穴道,便伸手解開問道:“如何回事?”
福芸熙想了一下說道:“你們歸去睡覺,就當此事冇產生過。現在皇上恐怕與那護國公的孫女在翻雲覆雨,我們就當作不知。稍後譚欣定會來捉姦,我們隻等著看熱烈就好。”
安王頓時嚇出一身盜汗,驚道:“甚麼?如何回事?”
福芸熙眼睛一瞪,說道:“你如果殺了她,宮逸軒會饒了你嗎?到時候手足相殘,指不定誰偷著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