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芸熙看著綠竹,這丫頭竟跟卿舒有著一樣的脾氣。
福芸熙苦笑道:“綠竹,如果我死了,你必然要去找卿舒姑姑,不要留在宮裡,曉得嗎?”
綠竹懊喪的說道:“現在貴妃與我家娘娘有曲解,恐怕此事行不通。”
祥福歎道:“依咱家看貴妃娘娘性子荏弱,應當不會難堪的,你就好好求求她吧。”
福芸熙歎了口氣,望著外邊的血紅的天涯,日落雖美卻已近傍晚,平增了幾分傷感。
福芸熙臉頰高腫,嘴角也流下鮮血,卻倔強的望著他的眼睛說道:“臣妾冇有給她下毒。”她瞥見宮逸軒那狠戾無情的眼神頓時明白本身說甚麼都冇用了。
福芸熙身上的疼痛公然減輕幾分,便不解的問道:“這是甚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