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宮逸軒又說道:“我也想起了你,你是朕這輩子碰到最傻的女人,你支出了那麼多,但是朕每次都負了你,你不恨嗎?”
“以是呢?”宮逸軒還是淡淡的問道,黑暗裡看不清他的臉。
福芸熙乾脆不睬他,現在的宮逸軒獵奇特,腦筋奪目的令人驚駭,如果放在亂世,他絕對會成為一代梟雄。
宮逸軒又沉默了,貳心被狠狠的刺了一下,鮮血不斷的流淌著。福芸熙的這一番話是委宛的奉告他,她不愛他了。
福芸熙冇好氣的說道:“你身上被人下了噬心蠱,這類蠱蟲會讓你狂躁,愛好血腥。你藉著公主的婚禮挑釁使者,不就是想引發兩國戰役嗎?但是你選誰不好,恰好選了禦風國,他們離我們最遠,我們如果出兵攻打,那琉璃國與赤炎國任何一個對我國脫手,我們都回防不及,這不就是自取滅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