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然,非論我是三師兄,還是八師弟,對你來講,都是高高在上,不成超越的存在。”
“王嶽你放心,內門當中,我洪家及夏家的權勢也不容小覷。千裡白的權勢固然強大,但終歸有宗門端方壓著,他們也不敢亂來……”
聽到這裡,王嶽終究忍不住心中肝火,氣憤地朝男人望來。
比擬與武道境強者,神通境強者能夠將血脈之力純化晉升,不但可令法相化虛為實,如差遣手臂般和敵手作戰,本身的力量與速率,也會達到一個全新的高度。
旬日襲殺後,偌大的外門,幾近再無一人是王嶽的敵手,在此等鬆弛的環境下,王嶽的修煉心態,已然不如先前那般緊繃。
“第一,今後離張憶水遠點,她是三師兄的人。這不是號令,而是勸說。三師兄與其彆人分歧,父母皆是七撼宗高層長老,你如果不想死,最好接管我的奉勸。”
恐怕非論換做是誰,被人戰力碾壓,用劍指著額頭,想來都不會太歡暢。
可眼下,千裡白的呈現,卻重新為王嶽建立起了一個光鮮的修煉目標。
下一刻,在萬千竹葉飄飛間,男人在王嶽麵前悠忽消逝,彷彿向來都冇有呈現過。
王嶽俄然明白,為何寧楚寒哪怕墮入萬劫不複,都要獲得強大的力量。
對此,王嶽始終沉默不語,也隻能保持沉默。
“不,我並非三師兄,而是祁連長老門下,資質最癡頑的八師弟,雖神通境小成,可也就僅僅排在新入門的張憶水及張淑儀之上罷了,與三師兄的差異更是天差地遠。”
“七撼宗並不是你出身的青玉城。就算是,你也冇有任何倚仗,完整和一個乞丐冇有辨彆。不要覺得和夏知舟及洪湛走得近便可為所欲為,他們是他們,你是你。”
下一刻,伴跟著一記清鳴,長劍緩緩收回,插入一樣烏黑的劍鞘當中。與此同時,一個白衣勝雪,長眉似劍的男人飄但是出,一臉含笑的站在王嶽麵前。
洪湛又安撫了王嶽幾句,兩人這才各自回屋安息。
“如你所見,這枚戒指,格式與憶海軍妹佩帶的戒指是一樣的,這是宗門專門賜賚三師兄與憶海軍妹的雙生戒指,以是,你還是死了和憶海軍妹在一起的心吧!”
千裡白固然先聲奪人,而後又言之鑿鑿地出言威脅,但他交代的兩件事,自始至終,王嶽都冇有放在心上,非論是與張憶水的豪情,還是與褚寒之等人的比鬥,王嶽都不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