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妻,你想多了。實在我並非成心要嚇他,隻是感覺他對我的稱呼有些過分,傷害到了我幼小的心靈,故此纔想要些賠償罷了。”
但是此人劈麵,王嶽陰著一張臉,右手衣袖一揮,頭頂的浩大聖殿當即便收回一聲轟鳴,披收回無儘威勢,如一座大山般向白衣男人當頭壓下,眨眼間便將其毫無牽掛的彈壓此中。
戰圈另一端,白衣男人似是被驚呆了,半晌後纔回過神來,哭喪著一張臉,勉強對王嶽拱了拱手,隨後便潔淨利落回身,想要腳底抹油,就此溜走。
白衣男人一陣失神,入迷的凝睇著在半空中緩緩扭轉的浩大殿宇,但是當他目光觸及到殿宇頂端一輪刺眼的純潔神環時,神采頓時為之一變:
“這是甚麼法器,竟然能與龍角法器相對抗?”
“這,這不是法器,這是神通!想不到除了古燈神通以外,你竟然另有第二種神通!”
“不要殺我!我是某支神獸一族的少主,你如果殺了我,結果你不管如何都承擔不起!”
“我族乃是神獸一脈,崇高嚴肅,怎會和賤民普通,熱中於打打殺殺?”白衣男人嘟著嘴道,彷彿受了極大委曲,眼睛淚汪汪的,好輕易止住哭。
聖殿上方,小山般大小的龍角法器如龍鳴般嗚嗚作響,更有真龍幻影在法器大要時隱時現,披收回陣陣超出時空的古樸、滄桑之力,威能如海,不成推斷。
一體雙血脈修士的強大世人皆知,白衣男人也不傻,見到王嶽這張底牌後,先前的一箭之仇也不報了,他和妖媚女子的乾係也不爭了,再不敢多事,隻想一心一意的自此地分開。
“誰讓你走了?”
“我隻是看不慣你和依依走得那麼近,又不忿你剛纔打了我幾掌,以是纔想要和你爭鬥的。並且我固然活力,可實際上一向都冇有對你動殺意。龍角法器是護身法器,最忌感染血光,最後關頭,就算你擋不住,我也會及時罷手,不會殺你的!”
現在,聖殿不但彈壓在他的**上,更披收回一股龐大威壓,直接將白衣男人體內的血脈之力及神識等才氣儘數封閉,眼下,白衣男人已變得與淺顯人無異,不要說再與王嶽爭鬥,就連一絲抵擋的力量都冇有!
最後使出的龍角法器更是如此,固然能力絕倫,自始至終皆披收回一股龍族特有的龐大威壓,但一樣不具有殺伐之能,隻要彈壓之意。
“是了,龍牙法器主攻,龍角法器主守,連我都給你騙了!”妖媚女子聞言,神采頓時一變,彷彿想起了甚麼,在一旁出言擁戴,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