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說這麼多廢話,我隻需求曉得,三個月後,你敢不敢應戰?”
緩緩地,千裡白開口了,白衣翩躚,還是如謫仙般出塵。
“我為你們騰出比武的園地。”就連常日一貫不成一世的千裡白,現在也甘心做副角,收回一聲含笑,隨後白衣翩躚地走下擂台。
明顯,在他看來,王嶽此舉非常老練。三個月後,王嶽身負的拜師名額必會屬於他衛家。
“耍你?我這如何是在耍你?”
同一時候,在旁看熱烈的神通強者也悄悄點頭,看向王嶽的目光,如同看到了一個傻子。
遠處,向這裡望來的武道境弟子,頓時一個個失聲低頭,自慚形穢,不敢看向千裡白。彷彿他們的目光,會將高潔出塵的千裡白玷辱、染臟。
“衛沖天,你怕了嗎?三個月都等不及?”
“三個月?我憑甚麼等你這麼長時候?”
且此次,自七撼宗後山深處,湧出了數道更加渾厚的神識,環繞著二重天練功場轉了數圈,在王嶽身上逗留了數個呼吸的時候,最後才緩緩消逝。
提及來,王嶽與千裡白並無任何仇怨,可半年前,因為張憶水的原因,千裡白卻毫無征象的對王嶽狠辣脫手,封印了王嶽的血脈之力。
明顯,這些人均以為王嶽是在耍惡棍,變著法避而不戰。
這個事理,不但王嶽,千裡白,就連方纔開端修煉的孩童都非常清楚。
衛沖天終究搞清楚了王嶽的籌算,不過卻一臉不耐煩,想也不想,便點頭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