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繼蜀大吃一驚,不等他開口,他身邊的師兄已經脫手,引入迷劍禦雷真訣,頓時,漫天的劍雨覆蓋了莊風。
安樂鄉遠處的山坡上,俄然樹影動搖,不消半晌就呈現很多木頭人,木頭人肩上騎著傀儡師。這些人跟莊風也是仇家,既然構成了聯盟,天然要落井下石。
莊風罵道:“我就算是烏龜,也比你這隻癩蛤蟆好,烏龜能活一萬年,你這隻癩蛤蟆想要吃天鵝肉,卻被天鵝打個半死,哈哈,笑死我了。”
湯森伸出魔杖一指,莊風蒙受電擊,抓著他的四個鋼鐵人也鬆開了手。莊風滿臉高興,說道:“湯森,你偷看教員沐浴的事情,真不是我說出去的,也不曉得是哪個遭了瘟的牲口讒諂我……”
莊風委曲的說道:“楊鋼,我底子不熟諳你妹啊,你這個藉口也太爛了吧。”
張帥最介懷彆人笑話他長得醜,恰好莊風還這麼不見機,一再往他的傷口撒鹽。他尋求雪靈兒這件事,隻要莊風曉得,此時莊風說出來,他氣不打一處來,怒道:“看我廢了你。”
“莊風,你這個縮頭烏龜,躲在烏龜殼中,真是再合適不過了。”一個手捧罐子的人站出來,嘲笑道。
“卑鄙,真無恥啊,身為天師,竟然用如許下三濫的手腕對於我們正道人士。莊風,你曾經也是一個公理的天師,到底是因為甚麼,讓你出錯到這個境地?”
五行方士這邊的人紛繁開口唾罵,從巨鷹身上跳下來的邪術師充耳不聞,舉起魔杖說道:“我們來打擊莊風,並非真的要彆性命,而是要禮服他,楊鋼你的記性如何這麼差?”
石敢當和犬夜叉悄悄地看著莊風裝逼,莊風祭出一隻紙鶴,跳了上去。紙鶴飛到烈火方士麵前,莊風開口說道:“郝烈,好久不見,你歡愉嗎?”
一個渾身燃燒的方士說道,莊風捂著臉,做沉痛狀,說道:“這小子還是這麼暴躁,天下如此冇好,他莫非不曉得暴躁不好嗎?”
壁虎噴出一股黑煙,郝烈趕緊倒飛幾十米,躲開了壁虎的進犯,但是那些跑龍套的弟子就慘了,他們被黑煙燻得睜不開眼睛,在黑煙中丟失了心性,相互進犯。
金蠶蠱王被踩成渣,張帥跪倒在地,麵無赤色,莊風看著他,對勁的說道:“如何樣,還敢跟你師兄鬥嗎?”
接著,五行方士也來了,他們各自把持金木水火土術法,跟邪術師的邪術有些分歧。跟忍術也不儘不異,他們各自元素化,彷彿冇有實體。
“石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