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你我共同的收成,你拿去記熟了再給我,那《大梵彌羅天功》雖不如我玉門派《玄元太妙火翳劍經》精美,可也是能成績元神的法門,想必是那兩人在上麵的洞府中得來。”
而那二者乃是空灼煞的特性,李雲妙對此早有籌辦,先前其交予謝潯避水用的玉佩,隻消用另一套法訣催動,便能庇護他們免受空灼煞的傷害。
這兩人與本身實在也談不上有何仇怨,隻是為了各自的尋求,不得不如此,誰也不會罷休。
“方纔出去有師姐帶路,可現在我如何出去?這內裡黑漆漆的一團,憑我的感到範圍,一出去,那還反麵無頭蒼蠅一樣。”他感喟道。
他歎道:“師姐可真是短長,我要學的還多得很啊。”
不過最後彷彿是她想多了,他們一起上順利的很,除了溫度漸高和氛圍有分裂之感外,並未碰到任何傷害。
兩人各自抱拳見禮,皆轉過身,背道而行。
“那是天然。”
李雲妙召出虛落劍丸,環抱在其身側,以防不測,固然照金絲財寶書上所說,此地並無傷害,但是他們之前便碰到了煞靈,現在距那雲樵子故去已有百餘年,難保不會有其他變故。
“對了,定是那金絲財寶書,雲樵子叫人來此取彌羅鏡,又如何會不留下門路?感到空灼煞的寶貝可不是大家都有。”謝潯靈光一閃,翻出了李雲妙給他的金絲財寶書。
“謝潯,我此番能尋到這空灼煞穴,還要多虧了你的幫忙,我此去凝煞,快則三月,慢則半年,你且先到揚州城中最大的酒樓住下,待我凝煞勝利,便來尋你,同歸玉門。”
“這柳木袋還挺名副實在。”他歎道。
謝潯原路返回,也冇碰到甚麼傷害,路過祁遠智祁遠仁兄弟二人陳屍之處時,他想了想,取出火摺子,將兄弟二人與那些煉屍堆在一起,一併給燒了。
以是法器普通都隻能在同門間利用,外人拿去了隻能重新祭煉,能力莫不說百不存一,初級的法器乃至連萬分之一的服從都闡揚不出來。
“誒,不對,那九柳門的兩小我也冇法感到這煞氣,他們如何找到這裡的?”他彷彿想到了甚麼。
“我在這兩人身上發明瞭一本金絲財寶書,上麵的東西很成心機,是關於此處洞府由來的記錄,那兩人估計便是憑此書尋到此地來的,另有一本名為《大梵彌羅天功》的修煉法訣。”
謝潯歎了口氣,頭也不回,運起輕功朝內裡奔去。
“不過是氣血搬運之法罷了,待你正式入了門便能學到,我見你用血箭令那高個子神智混亂,便猜想這神通驚駭氣血,並且頭部定是關鍵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