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修和景塵忙完,出來見餘舒圍著那車子敲敲打打,都走過來。
景塵極少見到餘舒發楞,她老是忙個不斷,從船上一起展轉到了都城,她就冇有閒下來過,非論何時何地她都是精力奕奕的模樣,彷彿是有效不完的精力,讓人誤覺得她都不會累。
“路上推到石頭上,絆了一下”餘舒一開口說話,分了神,錘子一下敲在手指上,疼的她“嘶”了一聲猛地站起來,剛甩了兩動手指,錘子又脫手掉下來,恰好砸在她腳指頭上~
景塵卻未幾解釋,洗好臉把水灑到院子裡的小菜地裡去廚房盛了兩碗稀飯,端到大屋客堂裡,招手錶示餘舒快來用飯。
餘舒回到房裡,在窗邊粗陋的書桌前坐下,踢掉了在河邊洗的半濕未乾的鞋子,兩腿曲在椅子上,順手拿起餘小修做好的數學題,查抄冇幾道,就跑了神,盯著紙張,一個字都冇看出來,就連景塵何時走出去都不曉得。
景塵晃晃手,表示餘舒學著他的行動,待她伸開手掌後,空無一物的左手悄悄從她掌心上拂過,一大一小兩手交叉而過,分開時,那根標緻的羽毛已經躺在了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