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全難敵四腳,地上掉落著幾把刀劍另有繩索,不見多少血腥。還在站著的都是身穿常服的官兵,那被跪在地上的四個黑麪人想當然就是來殺人滅口的,餘舒眼尖地瞧見一道被兩人製住還在不斷掙紮的人影,眼睛一亮。
這一下,巷子裡外,就連那殺手都有半晌怔住,薛睿最早反應過來,麵色沉重,疾步奔上前去,二話不說,一掌拍向那扮作更夫的殺手肩膀,逼得對方不得已丟開手中利器,向後閃躲。
薛睿點點頭,在外人麵前保持著嚴肅,冇迴應她話裡的調侃,彆離指著院中多少官兵,厲聲道:“把他們送到衙門去,先關到牢裡!你們幾個去泰亨商會拿人歸案!”
“滴答、”
裘彪髯毛被餘舒扯的死疼,紅著眼睛吼道:“我隻悔怨當天在船上冇有早殺了你這兔崽子,讓你活到明天!”
他聲音就在耳畔,帶著淺淺的茶香,餘舒耳朵發癢,微微瑟了下脖子,垂下眼瞼,輕應了一聲。
薛睿就站在餘舒身後,也不插話,是想看她會如何做。
想當初在船上,裘彪攻擊了夏明顯,將其關在堆棧水桶中,就是被餘舒看破。
本來餘舒從秋桂坊分開,回的並不是自家,而是奉求薛睿臨時找的一間空宅,這院子裡頭,兩間屋裡埋伏著十幾個技藝極佳的官兵,就等著那夥人自投坎阱。
裘彪打了個暗鬥,隨即便要朝餘舒撲疇昔,卻被身後官兵拉了歸去,隻能嘲笑道:“你覺得你逃的過嗎,你還是要――”
餘舒停下步子,內心默數到了第二十三聲,就聽門外有人洪聲稟報:“大人。已將突入者儘數拿下。”
“哼!”裘彪忿忿扭過甚,躲過餘舒拍打,“是我不利,又栽在你這兔崽子手上!”
餘舒神采奇特,她本來還覺得會有場惡鬥,如何這還不到洗臉的工夫就處理了,幸虧她之前還做好了以身犯險的籌辦,真是白白華侈豪情。
“你冇事吧?”景塵問道。
“.....”現在有事的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