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留下凶手身上那一封密信,是為了――”
陸鴻冇有敢問薛睿,手上這一塊燒糊的腰牌是哪位皇子府上的,這個時候,他總算認識到了,這件凶案,不管查不查的出來,他都冇甚麼好果子吃。
他們一走,餘舒便站起家,將屋門掩上了,退回到床邊,直勾勾盯著薛睿,抬高了聲音問道:“這到底如何回事,犯人身上的密信就罷了,如何還多了一塊腰牌?”
“大人,這大半夜的郎中不好找,先讓部屬為你清理傷口,用藥止血吧。”
殛斃周磬的犯人自投坎阱了,糟糕的是人死了,更糟糕的是,他們找到了兩樣證物,彆離將鋒芒指向兩位皇子!
不能總仗著他聰明,她就不動腦筋了,這個風俗要不得。
“我冇記錯的話,十一皇子小字恰是為‘羽’。”薛睿道。
薛睿挑眉道:“十一皇子同我們甚麼乾係,我們何必要替他諱飾。”
“寧王曉得牛二死了,必然比你更憋屈”薛睿這時竟然有表情同她談笑。
是了,留下指向劉翼的密信,造出指向劉灝的腰牌,刺殺欽差的主謀懷疑人從一個變成了兩個,究竟誰是真凶,寧王內心稀有,但是劉翼不曉得啊!
牌子是薛睿放的跑不了,那就是真傢夥冇錯了,隻是如許相稱緊急的東西,如何會落在薛睿手上。
“等等,你先彆說”餘舒抬手打斷了薛睿,搓著額頭道:“你先讓我想想。”
......
兩人當中,必有一小我要頂包,刺殺欽差是甚麼罪名,兄友弟恭在這節骨眼上,就是一句屁話。
餘舒想到劉灝算盤落空,白搭了一場工夫,神采這才都雅一些。
陸鴻麵露驚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