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睿官服冇換,便和餘舒從後門進了忘機樓,剛走到樓梯口,就見林福疇前樓夾道小跑上來迎他們。
餘舒麵露遊移,薛睿的顧慮不無事理,隻是不能住在女舍,又不能回家,她這幾天要在哪兒睡覺呢?
小晴小蝶留下一盞燈在她床頭,關好門窗退了出去。
兩杯酒下肚,她非常見機,拿起筷子老誠懇實地吃菜。
“不可”薛睿卻不附和她:“方纔出了命案,凶手還未現行,說不定就躲藏在書苑中,你是發明屍首的證人,留在這裡豈不傷害嗎?”
餘舒故作奧秘道:“你先將曹幼齡的生辰八字探聽給我,轉頭我再奉告你。”
薛睿叮嚀道:“備一桌酒菜,送到樓上”又表示餘舒先上樓“我換了衣裳再上去找你。”
薛睿穿戴一身潔淨的柏藍長衫走出去,見餘舒正端著杯子喝酒,桌上的菜倒是冇動一口,不免說道她:“端莊用飯的時候,如何先喝起酒,不知傷脾胃嗎?”
薛睿蹙眉:“為何不回家?”
餘舒不是科學這些才無的放矢,而是前日在前賢樓翻到過一本手劄,上麵記錄了一則陳年舊事,說是熙宗年間,司天監曾有一名少監曉得陰陽奇術,在一宗凶案中讓死者“說話”。指認出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