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舒眯起眼睛,下一句就直來直去了:“你且奉告我,你這個大安禍子,是從何由來?為甚麼你一小我的命數,就能擺佈大安的興衰?是不是之前就有過大安禍子,你不是獨一個,對嗎?”
你覺得大家都像我一樣隻盼著你好嗎?
不異的題目,景塵也曾問過大提點,以是答覆起來,並不需求多做考慮:“不錯,大安禍子,‘呈大運而應禍生’――這大運,便是指的國度興亡之運,而應禍,則是指我命犯煞星了。至於百年前那一名禍子,他雖也是被計都星厄運所連,但他與我分歧,他的破命人,是個男人,而不是女子。”
“是要辨彆,若破命人是女子,則要與禍子結婚生子,以解命數,而破命人是男人,則――”景塵頓了頓,欲言又止。
不是他健忘了朱慕昭的叮嚀,而是他覺得既然已經對餘舒坦白,那就無所謂再坦白下去,說一件是說,說兩件也是說,何況他不會扯謊呢。
以是她提出的要求,他天然不會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