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怪你”餘舒衝周虎笑笑,轉臉看著身形肥胖的瞿海,忽地冷下聲音:“看來他是力量太多,明天起隻早晨喂他一頓飯就夠了。”
餘舒抿嘴,無從辯白瞿海的話是真是假,想要持續鞠問,但是接下來非論她如何摸索,都不能再讓瞿海開口。
瞿海閉著眼睛,抿緊嘴巴,一動未動,彷彿餘舒踢的是板凳腿,不是他的腿。
“你們到大門口守著去吧,我有話要問他。”餘舒抬手錶示周宋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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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甚麼荒唐話,看他模樣,明顯是為親人的死悲傷自責,痛不欲生,又豈會是殺妻刃子之人?
餘舒舔了舔嘴唇,皺著一雙柳葉彎刀眉,衝他搖了搖“那瞿海冇有死,我明天在街上見到他成了乞丐,就把他抓了。”
半晌沉默,餘舒猜想道:“這瞿海倒是夠狠,為了從獄中逃脫,竟然想出撞牆假死的體例,我之前聽景塵說過,江湖上有一種名叫龜息功的武學,能夠閉塞心脈,想必他是有近似的本領,才氣夠掩人耳目,瞞過獄卒視野。”
餘舒傻愣住“死、死了?”
薛睿道:“阿誰姓瞿的...在牢裡撞牆他殺,死了。”
以是餘舒隻是隨口一詐,並不知瞿海是否另有親人活著,誰想那瞿海聽了她的話,臉上竟然湧出一層臘皮似的灰白,刹時赤紅了雙目,仰開端,嘶聲大笑起來。
“不消再廢話了”瞿海冷言冷語打斷餘舒的話,粗著嗓子,警告她道:“我與你無冤無仇,大能夠奉告你,我的事和你無關,你若識相,就不要過量沾惹,免得肇事上身。”
餘舒神采有些凝重,不是因為瞿海的謾罵,而是因為他話裡流暴露的訊息――
薛睿神采微變,停下腳步,皺眉道:“是了,我前陣子忙昏了頭,竟健忘和你說這件事。”
牢裡的瞿海死了,那被她關在小院裡的又是哪個,難不成是鬼?
餘舒不屑道:“就你現在這副殘廢德行,一個逃犯,我縱是放了你,你也掀不起甚麼風波來。”
見餘舒皺眉,周虎趕緊低頭道:“蜜斯,是小的粗心了,今早差點讓此人逃脫,請蜜斯懲罰。”
周虎還冇來得及答話,宋大力便氣悶道:“誠懇甚麼,早上週大哥喂他飯吃,他竟不知何時偷偷磨斷了繩索,還拿腦袋撞人想趁機逃竄呢,這幾日就冇有安生過,得虧我們兄弟兩個力量大,才把他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