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裡我們方纔是不是走過一回了?”餘小修摸摸腦袋,奇特地看著四周不異的環境。
那青年並未禁止,站在亭子上看他們走遠,才搖點頭,重新坐下翻看棋譜。
餘舒因而帶著餘小修大搖大擺地進了司天監的大門,這是她第二次來到這個讓天下易客所神馳的處所。
餘舒拉著他停在一條長廊的入口前,左看右看,盯著花池火線不遠處一座似曾瞭解的八角涼亭,那築的高高的涼亭裡彷彿還坐了一小我。
“那就多謝趙史薄了。”
“少監大人到了,餘女人請隨我上二樓去吧。”
對方卻朝她謙善一笑,道:“我隻是一名小小史簿,當不得一聲大人,敝姓趙,你叫我趙史薄就是了。”
“冇事。”餘舒將籌辦好的名帖拿出來,遞到一名保衛麵前,“我是今歲大衍奇術一科的秀元,本日是被告訴來司天監回筆的,可否讓我們出來。”
“你們這是要到哪兒去,如何闖到我的天元台來了。”青年就站在亭子裡的石桌前,一手後背,一手固執一枚翡翠棋子,那桌上石刻的棋盤上,狼藉著同一色的棋,另有一本棋譜倒扣在中間。
不曉得待會兒任奇鳴會發問他們甚麼,會不會難堪,餘舒想著想著,偷偷抬眼看了一記任奇鳴,剛有點擔憂,就聽上頭冷不丁一個聲音飄過來:“放心吧,本監不會與你普通見地。你這個秀元是太書親點的,隻要那張卷子不是彆人替你答的,你這一科的秀元頭銜便跑不掉。”
餘舒讓餘小修乖乖在茶館裡等著她,跟著趙史簿上了樓,在二樓大廳裡見到了任奇鳴。
“少監大人,今歲奇術一科的秀元餘舒到了。”趙史簿麵對著任奇鳴,較著的恭敬非常,躬著身子低頭稟報,彷彿說話都不敢太大聲音,足可見其威望。
餘舒對任奇鳴的印象極差,一想起他,至今冇有好利索的小指頭就跟著疼起來,不怪她謹慎眼,任誰好端端坐在自家鋪子裡喝茶,卻被五花大綁地抓走,不問青紅皂白地酷刑逼供,差點屈打成招,以後都不會等閒諒解阿誰主使者。
她嘀咕道:“唔,彷彿是剛纔來過的,那我們往回走吧。”
而三甲則是要到司天監,親身由幾位高官麵見。
餘舒滿覺得司天監的官員個個眼高於頂,脾氣古怪,彷彿之前在涼亭裡見到的阿誰青年,誰想以後碰到的兩個,都是這麼熱忱好說話的,一時候對司天監內部有所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