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混蛋。”
“你等等,我去找些水來。”
“你忍一忍,扭到了。”
聽這氣話,景塵搖點頭,麵泛了一絲苦笑,道:“你是騙了我,可也是為我好,若我當時曉得了真相,豈會留在你身邊扳連你,難為你明知我一身是禍,卻還不離不棄,小魚,是我對不起你。”
餘舒癱軟在草地上有那麼一刹時的茫然,勉強扭動脖子,想要轉頭看看,就聽輕促的腳步聲,不遠處微小的火光在她眼裡跳動,一雙黑靴停在她麵前,頭頂上傳來陡峭地說話聲:
但覺她手中腿腳一僵,麵前的人猛地蹲下身來,手忙腳亂地去扶她,一聲驚奇:
一如預感,景塵規複了影象,但是餘舒此時半點高興不起來,隻剩滿腔氣憤,嘲笑道:“記起來你就跑?你就連聲號召都不打就走人?之前我同你說的話你全當是狗屁嗎?”
“你既然感覺對不起我,為何又要悄悄地溜走,隻字片語都冇有留下,你知不曉得我有多擔憂你。你和我說你到底為甚麼,就算是你規複了影象,你也不消走啊,我曉得你命犯計都星,是個不利蛋,可之前我們在一起那麼久,我不都好好的冇出事嗎,另有,我有擋厄石在,你大可不必擔憂。又或者你要有甚麼不得已的苦處,莫非就不能和我籌議籌議再走,非要躲到這裡來?”
“小魚?”
彷彿能聞到氛圍中的腥臭味,她頭都不敢回地向前猛跑,餘舒這時恨不得能長出四條腿來,但是她累了一個下午,早冇有多少力量,跑未幾遠,就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大汗連連。
“還疼嗎?”景塵按著餘舒腳側,抬開端扣問,正對上餘舒龐大的眼神,他看著她,呆了呆,而後目光一閃,側頭躲避了她的視野,低聲道:
她日子不好過,他就舒坦了嗎?
入夜了,餘舒還在郊野林子裡閒逛,或許是她明天背運,往步行了兩裡地,竟然不見火食,想要順手六爻一卜方向,身上帶那幾個銅板卻不知跌落在那裡。
昂首看看景塵,愈發感覺他瘦了,餘舒悔怨起剛纔打他那一通,便悶聲問道:
“小魚,我們還做好兄弟,好嗎?”
“女人起來吧,冇事了。”
景塵看她麵上難過,非常自責,躊躇半晌後,到底還是不想坦白她,坦白道:
景塵發覺到她握著本身的手在顫栗,不忍拂開,欲言又止,這模樣落在餘舒眼裡,愈發顯得貳心虛,氣的她牙齒顫抖,拽著他的手臂借力站起來,舉起了拳頭便照他肩上打,這口氣她生生憋了半個月,擔驚驚駭,如果發不出去,真能把她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