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能感知它就在這冰湖之下。”墨檀半蹲下來一拳打在冰麵,頓時細碎的冰塊四分五裂,啪啪灑落一地。些許冰塊砸在阿蘅身上,但並冇有引發疼痛。
“如此不自量力的低等草妖,吸食幽磐戟的神魔之力僅僅千載,便覺得能製住本王,那剛好本王拿你們來嚐嚐,這幽磐戟順不順本王的手……”
墨檀好一會才鬆開阿蘅的下巴,瞧著阿蘅發楞的小臉輕笑一聲,將她一同捲入絕壁之下。
墨檀碧眼流轉,玉簫般的指尖勾起阿蘅的下巴,逼著她目光與他對視:“誌願跟從本王,便歸本王所屬,本王的意誌就是你的統統。”
感受溫熱的事物分開她的嘴唇,阿蘅聞聲墨檀在她耳畔輕聲說道:“還不呼吸,需求本王持續給你度氣?”
阿蘅有些愣怔,此處是燼融的肚腹,如何會有活人。
底下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暗中,兩人越往下降落,阿蘅越感覺一陣陰冷。墨檀把她抱到一塊石頭上坐下,雙腳觸上堅固的冰麵,阿蘅才認識到這是被解凍的湖麵。
“啊,女人如何了?”老婦見墨檀抱著濕漉漉的阿蘅升上絕壁,手持柺杖擔憂地向他們走去。
“想來就來,想走便走?”墨檀厲聲喝道,手剛放出一團魔氣,一個聲音將他的行動打斷。
隻見一個佝僂的身影伸直在岩石下,長髮結紮成一團繞到空中,身上穿戴因陳年未洗而變黑的破衣,身邊一個煮著發黑汙水的生鏽鍋爐。
“恭喜魔君獲得神魔利器。”老婦好似才重視到墨檀手中的長戟,連連向墨檀道賀。
通過了骨橋,幾條黑影突入阿蘅的視線。那不是之前也一起吸出去的地附嘛,阿蘅對它們說不出來的討厭和噁心。
“隻需和對方觸摸,老身便能曉得他的宿世此生,宿世糾葛。可惜不能瞥見嫡親之人與本身的運氣,不然也不會淪落至此。”老婦攪拌著鍋爐的湯,聲音略顯降落,“魔君莫非不想曉得射中大劫,或許能禁止一二?”
墨檀俊臉切近阿蘅,聲音磁性降落:“還記得你之前說的嘛,一向跟從本王嘛……”
墨檀蛇尾一甩,帶起一道勁風,眼神抹著一絲浮滑孤傲:“本王與天相鬥已稀有萬餘年,怎會信命理一說?若你真能窺視天命,本就是犯了大劫,被困於此也是罪有應得。”
阿蘅的臉被水草勒得脹紫,呼吸已經使不上力,隻差一刻就會堵塞而死。
“千年……想不到已經被困千年了。唉,此事不談。老身猜想魔君要找的,是絕壁地下之物。那日天空光芒乍現,閃電般落下一道青色的長物,老身也未看清楚是何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