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數落你是因為他清楚你冇有受傷,太子能夠遷怒於你,纔會率先開口,但太子呢?他是完整不在乎我的存亡,纔會從一開端就將我疏忽到底啊。
“三mm……”
“我為甚麼恨你,你不清楚是吧?”她抹了把眼淚,瘋了一樣地往前撲,一邊撲,一邊喊:“那我就打得你清楚為止!”
季景珩也皺起了眉頭,沉聲道:“你們之間是不是有甚麼曲解?好好談談不好嗎?為甚麼非要大打脫手?二公主,你既然感覺宋女人做錯了事,那就要說清楚她到底做錯了甚麼,我們內心也能有個底。”
“二姐姐……”
誰叫你不消棍子、不消木板,非要用本身的手心打人呢?
“胡說甚麼呢!”
又不是有病!
宋清歡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清歡!”
裝委曲!
宋清歡明曉得本身不能說,還要逼著本身說出口,她如何這麼壞啊!
但她們再忙,雲初瑤也冇健忘善堂和呂夫子的事,還冇來得及坐下歇息,就命人去巷子抓人、看管,恐怕放走一個惡人。
不痛纔怪。
實在,季景珩也算個知禮的人,即便是對宋清歡故意,他也半點兒趁虛而入的意義,隻沉默地跟著馬車,冷靜地保護著宋清歡,毫不僭越。
“清歡性子軟,一貫最親你不過,她為了你逃學,因為你受傷,你不悔怨也就罷了,還敢瞪我?”五皇子震驚,“雲初雪,你找抽吧你!”
雲初瑤在內心說。
“小雪!”
雲初瑤最早走上馬車,看了眼宋清歡地點的馬車,眼底閃過一抹暗色。
“二姐姐,清歡真的不曉得本身做錯了甚麼,明顯我們之前那般要好。”
馬車晃閒逛蕩地前行。
說?
貳內心憋著一股氣,卻也不肯多話,隻麵無神采地瞥了二公主一眼,才讓婢女們扶著宋清歡,將人送到馬車上。
宋清歡身邊的小宮女抹著眼淚,哽咽道:“郡主,皇宮到了,您該下車了。”
季景珩:“……”
雲初瑤扯了下嘴角。
季景珩神采微青,趕緊擋上前來!
她的衣裳被人扒開了,身子都被人看了一半去,她如果說了,她的明淨不就被毀了嗎?到時候她還如何見人!
二公主哭道:“你mm差點兒死在內裡了,你體貼都不體貼一句,隻曉得訓我,你還是不是我親皇兄了!”
這要二公主如何說?
其他幾人也順次上了車。
雲初瑤:“……”
宋清歡被季景珩護在身後,哭得梨花帶雨:“清歡到底做錯了甚麼,二姐姐為甚麼要如許對待清歡?”
“你滾!你不是我皇兄!”